脱了外衣给谢寻穿上。
这时候常传兴那股子钻心的难受劲儿也过去了,开口就骂:“妈的!哪个王八羔子敢坏老子的好事儿?”
南桑宁心里本来就有气,这会儿所有的怒都被常传兴唤醒了。
她捋了捋谢寻的头发,“乖乖在这儿等我。”
随后起身拉着常传兴就去了卫生间。
花洒打开,冰凉的水淋下来。
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常传兴的哀嚎声。
嘭!
“哎呦!”
“你特么谁啊?”
咚!
南桑宁把人揍到晕了过去才停手,拿过旁边柜子上的刮胡刀直接把常传兴的头发眉毛都剃了,也不在乎力度,划出了几道血痕。
随后把人丢进浴缸,转身去大床那边,将谢寻扶了起来。
“别碰我……”谢寻还在挣扎。
南桑宁直接捏住他的脸,没好气地问:“看清楚,我是谁!”
谢寻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视线好半晌才聚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阿宁。”
还好,总算认得人了。
“行啊,现在都敢自己来这种地方了。”南桑宁把人架着往外走,“回去再跟你算账!”
……
第二天早上,简君屹家里,简清欢好奇的目光在爸爸妈妈之间来回地转,圆溜溜的眼睛特别地惹人爱。
“宝贝,是不是有话要跟妈妈说呀?”时唯一把她抱到腿上。
简清欢问:“妈妈要生弟弟妹妹了吗?”
时唯一:“?”
一旁的简君屹笑了,“欢欢想要弟弟妹妹吗?”
简清欢想了想,转头去问时初遇:“哥哥,我们要个姐姐好不好?”
“噗嗤!”
就连时初遇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时唯一突然觉得自己被治愈了,所有因为昨天晚上那个神秘邮件而带来的郁闷和忐忑全部都消褪了。
送了两个孩子去幼儿园后,简君屹去了剧组,她去了公司。
八楼录音棚,时唯一进去后便坐在钢琴前,把早上因为简清欢的童言童语而产生的灵感用音符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