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不到一般。
半晌,她才问:“池砚舟呢?”
她看向时唯一:“帮我打个电话给他好吗?”
时唯一有点担心,想着让郁静书跟池砚舟通个电话也好,便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7声,池砚舟才接起,那头背景音有些嘈杂,人很多的样子。
“喂?”池砚舟的声音是难掩的雀跃。
郁静书空洞的眼神仿佛瞬间有了神采一般,她的唇角在笑,声音是让人听了就暖到心底的温柔。
“老公。”
她很少这样称呼池砚舟,所以当这个声音传出的时候,池砚舟下意识愣了一下,随后高兴地应了一声。
“哎!媳妇儿!”
郁静书走向卫生间,把门关上,隔绝了所有声音。
时唯一没法跟着,只能守在门口,心底的那种不安愈发浓烈,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儿。
伴娘团的人都是郁静书的好友,她们也守在外边。
“怎么办?咱们要不要跟进去?”
“没用,静书好像把门反锁了。”
“也许她只是婚前焦虑,想跟池哥说说话吧。”
“可她从来没这样过,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卫生间内,郁静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有泪划过,嘴角却是在笑。
“老公,还记得我们约好的一起去看雪山吗?你记得要多拍些照片。”
“我想坐火车去,听说那趟火车沿途的风景特别的美。”
“你的胃不好,以后早上就不要喝咖啡了。”
她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洗手池边上,从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一次性剃须刀,取下了上边的刀片,毫不犹豫地在手腕处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