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想了想,还是把他们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们怀疑郁英祺对静书并不只是兄妹之情那么简单,在他们父母亡故后,一直是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但是在静书大二的时候,突然间就从走读换成了住校,并单方面切断了和郁英祺之间的联系,直到她大学毕业后,两人的关系才稍稍回暖,但也只是偶尔联系一下。”
想调查到这些并不容易,但简君屹有的是办法。
接着,时唯一又把那天看到郁静书和人在楼梯间争吵,以及结婚当天郁静书在酒店房间接到神秘电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怀疑那个人就是郁英祺。”
池砚舟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些讯息,神色错愕,不敢置信。
“怪不得静书很少谈起她的家人。”
“我还以为只是因为郁英祺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所以他们才很少联系。”
“可是,郁英祺从未表现出对我们婚事的不满,甚至在我邀请他去见证我向静书求婚时,他也是欣然答应。”
池砚舟看向时唯一和简君屹:“你们能肯定吗?”
简君屹点点头:“百分之八十。”
池砚舟也不再怀疑了,毕竟郁静书的遗体就是被郁英祺单方面领走的,至今下落不明。
“都怪我,如果我早点察觉出静书的不对劲,如果我那天能快点赶到房间里,静书也许不会死……”
池砚舟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