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k期限的第二天,王绯站在院子里,还看着这一长串的名单,有些东西王绯没有见过,已经叫人去打听了,可这里很多东西潭州都无法买到,王绯看着这名单陷入了沉思。
这难道是一种考核吗?王绯想不通。
“怎么,还看着你这拜师礼的名单。”
“芳姐姐,你帮我看看。”
“我都看了,好一些我也看不懂。”谢琼芳还是从王绯的手里结果拜师礼。
“我在想,这是不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你是说?他并不像叫你拜他为师?”
“也不能这么说,这应该是高人的一种表现形式?”
谢琼芳笑了出来。
“这种说法倒是新鲜。”
“林家如何了?”
“没有来的打算,或许那天被我吓怕了,现在林家围得的像水桶一样。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林家如此固执,已经不在咱们考虑的范围内了,叫他们老实有一百种方式,主要是向家,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一样识时务。”
“向家准备了一些人。”谢琼芳对氏族的控制很细微,如今各项都步入正轨,潭州已然被掌握在手中。
“向家是典型的骑墙派,咱们势强,他就跟着咱们,咱们势弱,他们也会是第一个翻脸的。”
“你这个说法好,确实如此,向家多年来在两个氏族之间求生存,也很艰难。”
“不管这些,追谁咱们的人不必都真心实意,主要是核心的位置和权力握在自己人的手里,其余的人,是否是真心追随,无关紧要。”
“听你如此说,我安心多了,对于氏族的分寸,我怕我拿捏不好。”
“没有什么拿捏不好的,假设咱们能站到最高的位置,百年后,氏族会化作烟尘消失在历史里。”
“但愿,咱们能有这样的一天。”
“我的心事是了结,可你这拜师礼如何处理?”
“我在想,这位师父,要一个什么样的徒弟?”
“我也不清楚,他既然喝了你的拜师茶,为何要为难你?”
“或许也不是为难,这位老人家确实有些本事,有些幽明难测也是正常的。”王绯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的人了,所以对看人还是有些准确的。
“继续琢磨琢磨,这些田地都压在你身上,果然是有些难了,等咱们整合好潭州的势力,多给你拨一些人。”
“目前人多无益,暂不需要考虑我这边,看好林家,只要林家被按死,咱们会轻松很多。”
“潭州的力量过于渺小,咱们从潭州出来,那下一步是取梧州?”
“不能再往南了,下一步取云州,到云洲之后,咱们想要低调做事也就没有办法了,所以取云州之时,速度要快,最多,不能超过二十日。”
“二十日?你怎么算?”
“从云州旁边的乾州,支援到云州,最快需要二十天,乾州是宗室王爷的封地,这样的情况下,他必然会驰援云州,所以咱们需要在云州蓄积第二部力量。”
“鹤同也是如此说,他说如果咱们取到西侧的幽州,咱们很难拿下云州。”
“幽州是硬骨头,现在幽州那边遭灾的情况不是很严重,没听说有叛军盘踞在幽州,幽州是真的如铁桶一般。”
“如果要取天下,咱们每一个州府都需要占领,幽州如何办呢,简直和燕州与京城一样棘手。”
“等咱们占领了京城,回头慢慢收拾就好了。”
“此计妙极,可惜咱们现在太弱小,不敢出潭州一步。”
“安心,此时也不是进取的时候,所有的州府都在不同的程度上遭了洪涝,所以咱们这么多所谓的叛军,明年谁还能逐鹿中原,主要是看手里的存粮。”
“这样的年景真的少见。”谢琼芳看父亲曾经也治过水,翻过历史记载,这样大面积的遭灾,就是没有过。
现在各地都怨声载道,也有人说是大雍皇帝荒淫无度,才引来上天惩罚,王绯不管这些,只看明年地里能结出来多少粮食了。”
“现在各地,还都在和朝廷对峙,想来也没顾上粮食的问题,如此明年,咱们如果有粮食,所占的优势巨大。”
“粮食只是其一,剩下的,还有路。”
“什么路?”
“运粮食的路。潭州偏南一隅,咱们要挥师北上,那么粮食也要运得出去,来潭州的路多数是水路才能到云州,水路运量,难度太大,咱们还需要专门的水师,但如果修陆路,那就隐秘多了。”
“你是说从潭州城外的那个独峰山?”
“那山下有路,不过都是百姓们自己走的小路,太过陡峭叫人忽视,咱们如果能叫这条路走通,可以直达云州外县黄山县,从黄山县建立据点,可以解决咱们的难题?”
“所以你才招各种一技之长的人才,听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