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想要走,却听见有人破门而入。
回头,却看见尽欢被扔在地上,对面的人,见屋子里还有一个。
“好啊,竟然敢在药谷作乱,走,跟我去见谷主!”
白青山也未反抗,他知道尽欢为何不反抗了,来者不是白家人,那就暂时还没有反抗的必要。
两人跟着药谷的人去见了谷主。
“见过上官伯伯。”
“青山?”上官烨是药谷的谷主,在此经营多年,和白青山的祖父是忘年交。
“侄儿给伯伯添乱了。”
“你没死?”
“还没。”
“快起来,为何回谷也不说一声,还要偷偷进来。”
“我是来田老将军的儿子的。”
“你父亲和你说了?”
尽欢和白青山对视一眼,尽欢微不可闻地摇摇头。
“我还不知道,我才从梧州回来。”
“你父亲也是,你祖父刚去世,就将你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历练,那边不太平,听说有股叛军以前朝遗孤的名义在作乱,这次回来,就别去了,你父亲要是不同意,我去找他。”
“伯伯,不用操心这个,我想问问,为什么老将军的儿子在您这里养伤呀?不是说,咱们药谷不留外人的吗?”
“这不是你父亲求我,老将军戎马一生,家人都去世了,就剩下这一个独苗,还中毒无解之毒,我便留下了。”
“原来是这样。”
“你个小崽子,怎么还偷偷进谷?”
“这不是偷偷回京的,还没有回家,想着在您这里躲两天,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外人,我就进去看了看。”
“新来的弟子,不认识你也是正常。”
“您又有新的弟子了?”
“对,其余的,大师兄们带着下山历练了。”
尽欢眼神有些变化。
“这位娘子是?”
“这是我一个朋友。”
白青山故作害羞。
“行啊,你比你祖父还有你父亲都要厉害。”
上官烨自然知道,年轻人嘛,芳心未艾。
“如此,你们两个都在谷中住下吧。”
“多谢上官伯伯。”
“我叫人带你们下去安顿一下。”
“不用,就刚才的师兄很好,我还是住在原来的院子,不用伯伯费心。”
“也行,那这位娘子,就住你旁边的那个院子,有事情,找刚才的那位师兄,陶子耀。”
“侄儿告退。”
白青山带着尽欢出来,那位陶师兄,已经不见人影。
“一定是白家安排过来的,赶紧找!”
白青山带着尽欢在药谷里翻找。
“在那里!”
尽欢看见信鸽飞起来,连忙一个飞镖过去,鸽子被射中倒地。
尽欢和白青山朝着信鸽起飞的方位追过去。
终于将人抓到。
“咱们去那边的小院子。”
两个人将院门关上。
“说,谁派你来的!”
“你们两个,为何要在药王谷放肆!”
“你认识他?”尽欢将人绑住,扔在了地上。
那人转开脸,不理会尽欢的问题。
“看来是没认出来你了,应该是白家安排在谷里的,发现了咱俩之后并未认出咱俩的身份,而是带去见谷主,想叫谷主处理咱们两个,但应该是偷听了咱们的谈话,认出来你是白家人,发觉不好才跑的。”
“应该是,他应该还有同伙,现如今咱们俩的当务之急,就是将他的同伙翻出来。”
“说,你有几个同伙。”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叫陶子耀,是谷主的徒弟,你们俩放开我!我要去见我师父!”
“我就喜欢你这样嘴硬的。”
尽欢从腰间抽出来匕首。
“白先生,要不要回避一下?”
“没有这个必要,必要时,我可以自己动手。”
尽欢深看了一眼白青山,然后拿起匕首,将人拎到了耳房。
“一会忍住了别叫。”
尽欢冷面看着陶子耀,像是看一句尸体,看的陶子耀打起寒颤来。
尽欢手起刀落,匕首插进陶子耀的手臂中。
“你应该是假冒了陶子耀的身份吧?见你这手上老茧,不像是学医术的,倒是看着像一位死士,你说说,死士要是不会功夫的话,是什么下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陶子耀并未喊出声,汗珠子从脑门上滑落。
“别演了,正常郎中被捅一刀,根本不是这样的反应,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应该是白家雇佣来的吧?还是氏族豢养的死士,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