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小木屋里,我的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羞愧难当。
梅森克扣了里面的钱么梅森难不成还是个贪污犯
我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在储物箱里发现一个小铁箱子,里面有一袋金币,足足有五十六枚金币。天呐,五十六枚金币,这到底能购买多少东西呢迄今为止,我对金钱的购买力还一无所知。
箱子里还有一枚红宝石戒指和一块怀表。
这枚红宝石戒指即使是个再没见过世面的人都能看得出它的高档。除了巨大的宝石之外,银色的底座感觉不是银质或者金钢的。这个女式的戒指断然不是梅森戴的。可梅森有这么高的购买力么
怀表是黄金的。黄金的表盖和黄金的表链。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怀表盖里面有一个很漂亮女人的画像。天呐,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是谁呢这样子的女人要么是某个贵族家的小姐,要么就是某个贵族老爷的老婆。难道梅森原先还跟别的女人有瓜葛纠缠
这一块很精致的蕾丝手帕上则有一个艳红的唇印,上面一行字叫我心里没办法不联想“爱你的黛瑞娅。”黛瑞娅是谁是怀表里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或者另外还有一个艾丽艾丽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艾丽变成了什么呢这真有点难办。
另外一个箱子里则是一些书信和账本。看着这一大摞账本现在哪有还有心情去看。翻看了那些书信,也全是没有营养的催工催钱的官方信件。可怎么就没有发现艾德温的信件呢当然更没有发现跟艾丽的信件。
唯一叫我有点兴趣的是一首不知道是不是我写的或者写给我的狗屁不通的情诗。“你是我的阳光,温暖着我寒冷的人生,你是我的雨露,滋润着我饥渴的心田。你是我永恒的爱,我爱你。因为你的包容,你的包容就像大海”呸写的什么玩意接着我打消了可能是某个女人写给我的这个疑虑。
“你可回来了”
等找到这个叫弗农的司务长已经是日落西山。这个胖的跟猪一样的家伙刚从闪金镇回来。看着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从马车上艰难的蠕动下来,我初步断定钱应该被这家伙吃掉了很多,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胖
“啊梅森真高兴见到你,听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
“嗯。”
“真庆幸你还活着”
“哦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有可能死咯。”
“哈,几天不见,你怎么还学会开玩笑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期盼梅森大人,平安健康,福寿连绵。”
“你怎么才回来”
“您得体谅我,我已经很赶了,你瞧,我都快让这车给颠的散架了。”
“你去干什么了”
“啊,梅森大人,你不是派我去找帕尔默男爵大人的么。”
“我说你还干了什么”
“我哪有时间还干点别的呀我的梅森大人。听说您出了事,我不得抓紧把事情办完么。”
“那你真够慢的”我出事到现在已经得有两个多星期了这个狗东西也就是说在闪金镇待了两个星期可能还要多“事情呢”
“大人,听说你受伤之后,这边就已经群龙无首。而且我们没那么多的钱。你知道的。”
“那你去都干了啥。”
“说实在的,我没帮你讨要到钱。”
“总得改善改善伙食吧,他们吃的都是什么”
“咱们只能尽力满足吧。”
咱们他怎么不说是他尽力满足
“这是你的职责啊。弗农大人。”
“啊,可梅森大人批的资金我已经在尽力而为了。”
毫无意义的对话。
躺回自己的床上回想着后来的对话,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不知道是他太狡猾还是我问的有问题,我那可怜的心理战术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不仅没有从他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反而让我更加愧疚和不安。
我受伤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失忆的事情他应该也听说了,那么即使他有些事情是骗我的我也已经无法核实。不知这个家伙去闪金镇两周的时间,跟那个什么帕尔默男爵捣鼓出了什么幺蛾子。
找不到一点头绪,我觉得我根本无从下手我的智商似乎根本不适合跟这种肥头大耳一肚子油水却长着七窍玲珑心的家伙斗心眼。忽然发现我真是一个莽夫啊可现在该怎么办呢一场接一场的噩梦,我似乎看到了我脑袋插在木桩上立在格拉格的旁边。这想法真丧气到家了。
我走出屋子站在高塔的脚手架下,回头望着工人们的棚屋。希望他本不是个坏人吧,或许梅森不是个坏人呢我得去暴风城,我得去找艾德温,他一定能告诉我一些信息,他会帮我的
到兵营工地的第三天一早,我通知提姆早饭后把所有工人召集起来。我让他替我宣布工程计划和我的承诺。
提姆的演讲还算可以,说的挺实在,然而工人们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