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矮人面包乳酪之外,身无分文。该怎么办呢纠结了半天的我终于拉下脸皮跟旅店老板讲述了半天我的遭遇,老板很可怜我,然后我被赶了出去。
没地方住倒也没什么,即使睡在墙角旮旯我现在也并不在意。怎么活下去成了现在最犯愁的问题。饥肠辘辘的我嚼着干硬的面包,省着点吃还能将就几天。我得抓紧找条生路。
夜幕降临,不知是谁家煮的汤散发出的香味飘进了我的鼻子里,那种香味简直要把我的魂勾走了。什么是幸福,现在能吃上一口热腾腾的饭菜对我而言就是幸福。
蹲着墙角越闻越饿,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换了个地方蹲。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也真好,就算再落魄,再不中用,实在混不下去还能回家找爹妈原来连能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是这种感觉啊。
正睡的迷迷糊糊,一脚踢到我的背上将我踢醒了。我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个家伙。
“谁叫你在这里睡的”
“啊”
“谁叫你在这里睡的你聋么”
“怎么了”
“新来的哪里来的”
看着这几个家伙,虽然看不清,但是肯定不是巡逻的卫兵。我应该碰上流氓了。
“我这就走。”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里是王城,不是你们村。”
我赶忙爬起来把包裹抓进了怀里,把头一低就准备开溜。
“嘿,我让你走了么”领头的家伙抬脚把我踹到一边。
“这里不让露宿哈。抱歉抱歉。”我又准备往旁边闪。
“抱歉不行,你没交钱。”领头那家伙又逼了上来。
“我没钱。我刚到这里我有钱就住店了。”
“既然不够住店,那就把剩下的钱拿出来吧。”他伸手抓住了我的包裹。
这就是明摆着要欺负我了
旁边有个家伙一脚踢到我的大胯上,把我踢的一趔趄。左边又一个家伙上来撕住了我的左胳膊。
要吃亏
往上一挺腰,右脚直接踢进面前领头那人裆里。没感觉到他裆部有什么地方比较柔软,也没感觉到咕噜一下。硬生生一脚飞踢不偏不倚正当中。
那家伙随着我的脚,人也跟着飞了起来,我感觉是他下意识地跳了一下。紧接着他撒开了抓包的手,跪在了地上。
右脚刚一落地,我一拧腰往右边猛的一拉,拽我左胳膊的家伙叫我拽了过来。顺着这股劲我左脚已经蹬了出去。稳稳当当一脚侧蹬踹到他小肚子上。这家伙也顺利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到地上滚到一边去了。
其实我不会打架。
右边踹我那人回过神来了,他又飞起一脚朝我胸膛蹬来。忽然我不知如何是好,抱在胸前的包裹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脚,他把我踹了一个趔趄。
此时忽然感觉身体很轻松,我做好了做各种动作的准备。可余光看到旁边还有俩扑了上来的时候脑子里却完全没了办法。
那就跑吧我绷紧了身子,一拧腰朝着右边那个踹我的人冲了过去。他伸手一把撕住了我的衣服。我用力一扽就挣脱了他的手。没命的往前面的巷子里跑去。
这是个真实的世界啊。
躲了一夜。又累又饿又困的我实在是没心情再想别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我遇上了一群乞丐。
“新来的”一个老头盯着我。
“你他妈说话哑巴”一个年轻的瞪着俩要掉出来的眼珠子对我大声吼叫。
“不是,怎么了”
“不是什么不是什么你不是什么”刚才那年轻乞丐扯着嗓子吼。
“你有病吧。”
“谁叫你在这乞讨的”那老头摆了摆手。
“我不是乞丐。”
“哼,挺有骨气。”老头朝我伸过手来。
“干什么”
“份子钱。”
“什么份子钱”
“在这乞讨,就得交份子钱。”
“我没乞讨。”
“我会盯着你的,如果你敢乞讨,我就打断你的双腿。听明白了么”老头眯起眼看着我。
这个老头没骗我,不用他盯着,当我转悠到别的街区,那里还有另一堆乞丐。眼看着在这里是混不下去了。我只能一边咒骂着离开这个伟大的城市。
去洛丹伦
我的记忆里,往西到希尔斯布莱德,继续往西到吉尔尼斯王国然后北上。或者北上奥特兰克,到达那个后来被称为瘟疫之地的地方,或者调头直接去洛丹伦王国的都城。
我搜索着残缺的记忆,规划着我的路线。但是我更感觉到沮丧,一方面我想为未来准备点什么,可一方面我现在貌似连活下去都变得很艰难。
只能沿路乞讨,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假装自己是个旅行者,一个遭遇了不幸的旅行者。我并不认为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