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罗夫的另外一支部队跟随着法库雷斯特一起作为急先锋走了。奥里登的卫队则留下来继续运送这一大笔资金。巴罗夫勋爵似乎并不是很着急跟着法库雷斯特杀过去,他留了下来。可他看我的眼神叫我有点不自在。
“从这到塔伦米尔还得多远”我坐在了刚认识的巴雷特身边。
“快的话得走两天。”他看了看我。
“距离,不是时间。”我继续追问。
“100英里左右吧。”他说。
从这群人里偷偷跑出去不难,但是带着马出去就是个难题。我说我出去侦查一下,站岗的一定不会轻易相信我。思来想去那就把他们的马都放了吧这个活对我来说很简单。
近千人的营地其实挺大的,这真是个好条件。偷偷的解开了拴马的缰绳,我在几匹马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几下。马一受惊带着这一群就撒了欢。我飞身拽住一匹马,藏在了马身一侧。又拽着另一匹马的缰绳控制着马冲出了营地。
只能顺着路往前跑,遇上岔道我只能选择路更宽的一条,只有赌一把了。赌我能在天亮前赶到塔伦米尔路上总能碰到尸体,有时候能连续遇上好多。看来法库雷斯特追的很紧。
马已经累的吐沫子了,我整个人也都快散了架,屁股很痛,两腿发麻。但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舍弃了这匹马换上另一匹。
努力地辨别着方向后,我看了看周围的天空,必须要更快的找到高弗雷的家跑了不知道多久,当冲出一大片树林,惊喜的看到幸运的我没有走错我赌对了但是法库雷斯特跟他的军队竟然也奇怪地消失了,路上再也没见到尸体,更没有遇上一个活人。
到了城镇附近翻身下马,我把马直接扔在了那,我并不担心等会干完活后找不到马。进了城镇之后便逐渐找到了方向,顺着大道我摸到了高弗雷的家。
忽然我心里一惊鸡叫了
我心里一哆嗦坏了他妈的估计有人要起床了
三两步的冲刺便翻过了他家的院墙。我摸出了腰间的短匕首,这时候我最怕狗这个时候谁不怕狗呢
已经来拜访过两次了,进他家是轻车熟路。纵身一跃便爬上了房子的外墙。突然想起来我忘记今天是星期几了。
摸到他窗边我往里窥探。他果然在家里看到他在床上我长出了口气,这就省事多了。
轻轻地拉开窗户,我双手一撑,翻身钻进了屋里。我站在床边的阴影里看着这个熟睡的胖子。怎么杀死他拧断他的脖子然后割断他的手腕还是直接闷死他
鸡又叫了
得快点,不能拖了。这声鸡叫着实惊的我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直接一刀捅死他还真不会含糊,但是这弄得他像自杀
蹲在他的床边,正思考着,他忽然嗓子里一阵哆嗦,停止了打鼾。他翻了个身,露出了他的脖子
好有办法了
我举起了右手,瞄准了他的脖子,恨恨地砍了下去
从高弗雷的房间溜出来的时候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真有那勤劳地仆人这个点就起来走动了我咬着牙溜到了墙边,顺着着墙边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翻出了高墙,直奔妓院而去。
从妓院搞马比从军营里搞一匹马要简单的多,而且骑着马来寻找欢乐之源的人的马大都不是太劣等的马。打晕看守比伪造自杀简单多了。夺了两匹马我欢乐的骑出了城镇。
强行军一夜,本来我感觉已经累得要瘫痪了,但此时顺着来时的路往回折返时却感觉马蹄轻盈,神清气爽。秋日清晨还是有些寒凉的,但此时心里竟然有种叫我说不出的畅快。
来时横在路上,趴在路边的尸体,现在还横在路上,趴在路边。花了点时间也没从这些人身上搜出什么有价值的玩意,但是我切下了几个脑袋挂在了马上,然后抹了一身的血。
还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吧,也不知道王子殿下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会有什么表情。
当看到行进的队伍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当头临近正午。排头的军士们看到我骑着马奔向他们的时候全都抽出了佩剑。奥里登惊讶的看着我“我以为你死了”
“吾乃死神之子,死亡永远不会降临吾身”我打哈哈。
“你干什么去了”
“昨晚有斥候扰乱,我出去追斥候了。他们现在都在这里,只不过不能跟王子殿下请求宽恕了”我说着看向了巴罗夫。我看到那个家伙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
“请殿下放心前行,前面已经被我清理过了。”说着我打马闪到一边。
奥里登的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
“你像刚从你妈妈的肚子滚出来。”有一个雕像调侃我说。周围人哈哈大笑
“你从你妈妈肚子里出来也这样,除了个挺大,估计当时你还没有穿铠甲。”周围人笑的更开心了。
“比尔你得学会礼貌和优雅,而不是满口脏话。”奥里登教育我。
我撇了撇嘴“谨遵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