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想说点什么,他似乎知道我想说点什么。他的眼睛盯着我,面无表情,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正在盯着我。
我张了张嘴,但是却没有一个音符能从我的嗓子里发出来。我只是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
他转身从我面前走过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我就这么僵在那儿,我知道这样看上去很无礼,我想动,但是两条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两只胳膊感觉也失去了知觉。我就这么看着他大步走出了会客室。
“你也可以下去了。”泰瑞纳斯说。
可我除了眼睛还能转动,此时身体的其他地方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望向国王,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慌张。
国王皱着眉头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想从嗓子眼儿里边儿挤出哪怕就一点动静也好,可是做不到,我的嗓子就像梦魇时失去了发音的功能。
“嘿,你怎么了你没听到我说话吗”国王显然已经对我的行为表示了不满。
我想倒下去,此时倒下去也是好的,或许倒下去就能动了但我就是站在那里,很尴尬很慌张。
“卫兵”国王喊了一声。我听到从门外进来一个侍卫。“把这个人给我架出去他怎么回事儿”显然国王对这个突发的情况很不高兴。
两个卫兵一边一个架着我从会客厅里出来。我就像一个瘫痪了的人被他俩从楼上拖到楼下。
“等等”当我被拖到院子里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将那两个卫兵给叫住了。
“你怎么了”我的头抬不起来,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听到他的声音我心里真是激动的要命,是乌瑟尔。
我被两个卫兵放到了草地上,仰面看着乌瑟尔。我现在除了眼珠还能动之外,其他地方已经不受我的控制。
“兄弟你怎么回事”乌瑟尔扶住我的脸。
我连眨眼都做不到了只有眼睛盯着他,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乌索尔一脸吃惊的看着我。“快把他抬到我房间间去”乌瑟尔指挥两人。
乌瑟尔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他嘴里振振有词,我貌似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似无似有的一丝温暖。我从早晨一直躺到下午,以至于大主教也听说我瘫痪了来前来探望。
老头的手比乌瑟尔的要温暖的多,他的手按在我的头顶上,我感觉轻飘飘的想睡觉。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有一股暖流从脑袋顺着脖子流淌到后背上,然后到屁股根上,沿着大腿后侧和内侧流淌到脚后跟。
我感觉身体也开始轻飘飘起来,那种沉重感消失了。感觉有人拽我的耳朵,我一下睁开了眼睛。
大主教正俯身看着我,他在揉捏我的耳朵。
“醒了。”是乌瑟尔的声音。我一扭头,能动了
“看来有效了”老头直起身子来。乌瑟尔向我伸出手,我很自觉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
他把我拽起来,“怎么样,感觉好点了么”他左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啊”我从嗓子里挤出一声。“我中邪了”我望向法奥。
“你怎么回事”老头有点好奇的看着我。
“那个人是那个人那个从暴风王国来的那个人”我看着乌瑟尔,“那人有问题”
两人面面相觑的看着我,“我来不及跟你们解释了,我得赶紧回去汇报,我们可能遇上麻烦了”
“比尔”乌瑟尔撒开了手。“你确定你要走么你没事了么”
“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我回头会跟你们解释看护好王子兄弟”我从床上爬起来,感觉腿还是有点僵硬,我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跑去。
当我敲开比列尔家的房门时,晚饭已经结束了。
“你好了”他惊讶的看着我。
“啊”他这一句叫我撇了撇嘴,“你也知道我受伤了啊。”
“哈,看来你没事了”比列尔赶紧把我让进了屋。“我今天忙的焦头烂额我也是”
“我不是来问你为啥没去看我,我要告诉你,那个伯爵有问题,很有问题”
“你什么意思”他停下倒茶的手。
“那家伙在撒谎他是个骗子他即便是有公文也是假的一定是。”我抢过他手里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怎么发现的”
“长官,暴风王国的这次骚乱绝对没这么简单绝对我敢用的性命担保我刚知道原来暴风王国的莱恩国王早就向吾王提出了救援请求你知道的十几年前,暴风王国差点就亡国了这次更是这样。”我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不不不比尔,你在说什么”
“这次跟那次不一样这次绝对不一样这次暴风王国会被灭国长官”我抢过他手里的茶碗,将他碗里的水也干了,我太渴了。
“你都知道什么”
“我曾经”我决定编一个谎话。“遇见过一个女巫一个强大的女巫就在几年前,那时我还是暴风王国的游侠我从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