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尼迪塔斯,从一开始我就对这个站在圣光大教堂的家伙没关注过,那怕见过也会被我忘在脑后,所以我记忆里对这个家伙的印象实在是不深,
他的话我完全能理解,甚至有很多还会有些共鸣及联想。不过对于一个国家的宗教领袖,我倒是真是开了眼界。
其实真就好好想想,现实不就是这样么大多数的俗人和庸人,大概的善良且碌碌无为,但是他们的碌碌无为却是整个社会的基础。一小部分的精英和雅人,他们的创造性引领绝大多数人。团结他们,利用他们。用外表,语言,品质,行为,武力,信仰来诱惑,吸引,感染,感动,恐吓,迷信。
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人,他貌似很虚幻,却又如此现实。
那些跪在他面前顶礼膜拜,站在他面前点头哈腰的人们是真实的么当然,但他们每一个似乎就像是一片掉落在你面前的树叶,看到了,落下了,但绝不会记起。
他们不能叫各怀鬼胎,这词太不恰当了。而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
爱是什么
我知道爱是什么,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愿意会随着生活而慢慢变少。在我看来爱并不是无私的,想象即使是对艾丽的感情。
物是人非,变得不是物,是人。
现在我才慢慢理解,知道了很多,却为什么依然过不好。
而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懒惰。越迷茫,就越恐慌。越恐慌,就越举棋不定越不知所措,直至最后的蹉跎。
从大教堂出来,第一次坐在酒馆里好好思考问题,然而越思考,似乎越可笑。
得解决问题,无比实际的问题,因为身后至少有四个人正盯着我。
我没有理解他说的喝酒的事,但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放下手里的酒杯,我抹了抹嘴巴上的啤酒沫子。径直走向一个跟踪我的家伙,猛地一扭脸我看向另一个家伙。结果他正往我这看着呢,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他明显愣了一下。
当我再扭过脸来的时候,我走向的那个家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就想往一边躲。
我直接走到他的面前,他本想从我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开,我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拽了一个趔趄。
“你为什么跟着我”
“你疯了么”他惊讶的看着我,这个表情演绎的很到位。
“你盯着我做什么”
“你的背影长的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那个人是你同伙么”我扭脸看向旁边那人,他早已经不见了。
“谁”他反问我。
我再看向另外的两人,也都不在了。溜的是真迅速
“谁叫你跟着我的”我此时已经不准备跟他客气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伸手撕住他的耳朵将他拽向酒馆的后院。他大叫,但是周围的人只是伸头看热闹。
将他拖到院子里,我扬起巴掌直接一巴掌呼他脸上。血从他嘴里飞了出来。
撕住耳朵的手一使劲这个感觉,嗯我第一次感受到耳朵的软骨被撕裂是什么感觉,血瞬间就流了下来。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使劲一晃把他脸扬了起来,然后又是一巴掌。
这个家伙被打蒙了。他想用手阻挡我继续呼他的脸,但是没用。
只有暴力才能孕育文明,文明的开端是服从。
经过比较有节奏的调教之后,他依然没说。哈,嘴还挺严实可以这次派来跟我的人很有种看他不说我直接将他的脑袋摁进了水桶里。
这个方式很简单,但是比大巴掌有效。
“提亚斯。”他拼命地从嘴巴里喷出这个词。
“他是谁”
“他给我们派任务。”缓了好一会,他连咳带吐,最后说了这句话。
“他在哪”
“兰提斯大街一百一十一号。”他说。
“为什么跟着我”
“我只负责跟踪,别的我不知道。”
“他叫什么”
“提亚斯,埃林提亚斯。”
“他是不是有个女儿”
“对。”
“叫什么”
“伊莱恩。”
“那个小伙子是不是叫本”
他点头。
“金丝雀是什么”
“去店里的暗号。”
“暗号怎么说的”
“她会问你。”
“怎么问”
“你看什么”他说。
“我看什么”
“你回答金丝雀。”
“不是只有找到金丝雀就能买到最好的乳酪”
“不是这句话不是。”
我瞬间明白了
“什么叫看什么看金丝雀”
“店里有幅画,看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