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死了。
我已经不记得从我手下死过多少匹马了。跑死的,累死的,射死的还有不明不白死的。
对于我跟谁骑一匹马的问题女人开始是反对跟我一匹马的,但是相比较而言那个男人更重一些所以只好作罢。
面对这个老女人尤其是还依然风姿绰约的老女人我当然会收起其他想法,但是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让我很是喜欢,那是一种我从未闻到过的香味。
“你不热么”她扭头瞪了我一眼。
当然热,但是我现在又困又累。“要不你在我后面”我抬了抬眼皮。
她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这样骑马很不轻松,尤其是屁股坐不到马鞍上时不光腿累,屁股腰背都累。
一边走我一边打盹,可她身上的香味让我很感觉安心,而她也并未把我晃醒。等我醒来时我发现脸贴在她背上,这叫我心里还有点小高兴。
“咱们超过那些矮人了没”我又闭上眼睛。
“既然醒了就把你的脸拿开吧。”她说着直了直腰。
“可我还好困。”我说。
“等你能躺下的时候再好好睡吧。”她说。
“咱们到哪了”
“不知道,咱们也就超过矮人三四个小时的路程,还得快点走才行。”
“兽人呢”
“没发现。”
我打了哈欠,一张嘴把嘴唇给撕裂开了。
真疼。
“多亏了你。”我想套套近乎。
“当时你不是还很不屑跟我一起么”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这种狡辩够虚伪。”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能到这种鬼地方来呢。”
“你真这么想”
“当然。”
“我为什么不能来”
“洛萨以前可是几乎不对别人笑的。”我哼了一声。
女人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水喝够了”
旁边那个男人我就跟他打了个招呼点了个头。他叫奥斯伯,李奥瑞克的第三军团的一名侦察兵。不过这家伙的眼睛虽然小但是滴溜溜乱转显得挺机灵。
据女人说这个家伙是李奥瑞克主动找到她要求带上他一起侦查的,究竟李奥瑞克用了什么理由我懒得问。
她说这个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乱说话也从不说废话,我表示那可真是个好品质。
兽人术士跟犰狳一样消失在这片灼热的原野上,我们现在一点都不快,这个女人对这片土地似乎相当熟悉,她带我们休息的地方有水也更安全。
我跟她说我认识一个叫摩根的男人,她却不以为然并认为这种套近乎的方式有点老套了。我感觉这个女人对洛萨的印象不错,虽然洛萨已经不年轻了,但是气质这东西完全可以打消年龄所带来的影响。
我看着这个女人火光中的脸,我尝试着用她们的角度去看待对方,以前我对三十多岁的女人没有任何感觉,都说年轻人不知道熟女的好,当时我不以为然,到了现在我才慢慢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当然,年轻的女孩我现在也喜欢,二十一二岁,二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嫩生生的确实好的很,不知道是生理的改变还是心理的变化,对于那些年轻的跟并不是很成熟的灵魂我了然的同时竟然带了一些嗯不能叫鄙视或者不屑,毕竟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我自认为现在的思想要比以前成熟,对,成熟这个词稍微有点恰当。
现在我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看到的不光是她的身材,脖子上的皮肤,手背上的皮肤,甚至脸上的皮肤已经告诉所有人她们不再年轻,但是这种岁月的积淀,成熟的痕迹有种少女们完全比不了的魅力。
那是一种渴望征服与被征服,吸引与被吸引的微妙变化。她被我看的一脸嫌弃表情,但是她一边谴责我却一边有点享受似的拿眼瞟我。
当我的思路跳跃到道德这个问题上时我果断打断了想下去的思路。
这一路走的真不快,远远地看到那座孤山的时候我们加快了速度通过。路上出现的痕迹告诉我们兽人们没少抓俘虏,我告诉女人俘虏的用途,她惊讶的不敢相信,其实我倒是好奇她为什么会惊讶,如果是假装的话那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当我们三个回到湖畔镇的时候我感觉心情很好,除了放松的感觉就是十分急切的想要泡个澡。
在澡盆里睡到被冻醒才从澡盆爬出来,我需要一个全身的按摩。但是从我醒来后门外的侍从就告诉我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洛萨让我醒了后去找他,东部要塞的战斗失败了。
在我印象中李奥瑞克的战绩很烂,他单独指挥战斗并取得胜利的战役似乎并不多。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当统帅。
当我敲开洛萨的房门时我十分主动地想要退出去,但是被洛萨阻止了。我努力地对摩根女士挤出一个微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