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当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没有恐惧只有愤怒,没有畏惧只有英勇,没有顾虑只有勇往直前的人呢
有人说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没错我刚才确实很害怕,可我并没有感觉到极其的恐惧,甚至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愤怒。
而当我被人类的钢铁洪流包围的时候,我感到的是安全,是力量,是归属。除了激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当我怒吼着再次杀向兽人时,那种迸发而出的力量跟之前截然不同。
我帮助一个正在招架兽人攻击的士兵一刀结果面前的敌人,在侧面捅死一个正准备偷袭一个士兵的兽人。血溅在我的脸上,那温热的血液,咸咸的,带着铁腥味的血液流进了我的嘴里。
兴奋,越来越兴奋。我没有召唤洛阿神灵,但似乎邦桑迪就在我身边,他兴奋的大呼大叫,我兴奋的大声吼叫,每一刀都要见血,每一刀都要带走一个生灵。
我开始呼唤他的名字不我呼唤的不是邦桑迪
我忽然感觉到我下意识呼唤的并不是邦桑迪的名字,虽然我刚才脑子里出现过他而我呼唤的是夺灵者哈卡。
当捅进一个兽人后背心将它拽倒在地的时候,血液顺着刀柄流了下来,温热的血
而这血从流到我的指缝之间,尤其是虎口的那个地方时,一股往手掌心里吸取的感觉似乎从我掌心发了出来。那是一种好像水被吸进一个管道里,那种打着旋的急速的往下流去。
而我稍稍松了松手指让血往指缝中流去,瞬间那种吸力变的非常巨大,而同时传来的是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满足感,一种巨大的快感从我脊柱上贯穿上下。那种快感甚至比终于得到最心爱的女人时那种喷薄而出的感觉更刺激。
那种源源不断的快感从我指缝中流进掌心,从掌心传到脊柱,一直爽到尾巴根跟耳朵根天灵盖。
而当我沉浸在这种快感中看到那个被我捅穿了后背心的兽人时,它似乎在枯萎而这个瞬间让那种爽快感也瞬间降低了下来。
我轻吐了一口气,很舒爽很轻松
哈卡
夺灵者来啦
瞬间我感觉这两条胳膊有点不受控制了,它开始疯狂的砍杀面前遇到的所有生灵。当我看到双手砍死一个兽人并想无差别的朝面前那个人类砍去的时候我惊恐的一歪身子,我手里的刀一歪才没砍过去。
这让我吓了一跳,而当我站起来再次朝着一个兽人扑过去的时候这种疯狂之感依然如此。我不敢再忙我的族人,我真怕砍疯了之后控制不了我的手。
每一次捅杀一个人,我都愿意沾染它的血,这种刺激一直很强烈,而这种刺激让我的攻击一直保持着足够快的速度跟力量。
在砍死大概二十多个兽人之后,我的刀已经不再仅仅是劈砍那些裸露的手腕跟咽喉,而是无差别的砍向它们的脑袋。
当终于一刀劈进一个兽人头上戴的角盔后,手里的刀彻底的卷刃了。在将左手的匕首插进一个兽人的脖子之后,我捡起了地上兽人的两把斧子。
脸盘子这么大的两柄斧子此时在我手里竟然感觉好趁手。
这种武器没有别的招式,就是砸,就是劈,就是扫。而我此时的双臂最喜欢的动作就是劈砍。
那种力量简直恐怖,我惊喜的看到抡起的斧子砸向脑袋时将头盖骨砸塌砸碎的样子,那种横斩几乎将对方脸斩成两半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刺激。即便对方带着头盔,那种硬生生将头盔砸的凹陷似乎将它脑袋整个敲碎的感觉就像抡大锤砸碎了地上的核桃。
斧子落到身上尤其是前胸的触感并不好,一声闷响之外看不到任何大的变化,但是肩膀,双臂,尤其是锁骨那种一斧子直接砸折的触感非常棒。清脆的声音和折断的那种感觉让我着迷。
我大喊着让它们感受夺灵者的愤怒,我不知道斩杀了多少兽人,我只是一路顶着往前砍,几乎蹿上去的每一下都带走一条命,而如此的砍杀却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疲劳。
忽然远处传来了号角声,我无法分辨方向,只知道我军左翼号角传来,应该是骑兵。
确实是骑兵,骑兵冲了进来
赢了我们是赢了吗竟然赢了我此时才抬起头兴奋的望了过去。
确实,兽人的阵线被我们顶住了,而此时杀出的骑兵更是给兽人了一致命一击。从左侧开始兽人的阵线似乎要崩溃了。
而我回头看了一眼,我身后竟然跟随着一大帮人。他们看到我看他们后,都向我投来一种崇敬的目光,他们脸上甚至洋溢着笑容。
我举起斧子看着他们大吼一声“杀”
再次发起了冲锋。
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身影,一个叫我心生安慰的身影。卢克用我给他的长枪戳倒一个又一个。这个傻子此时一点都不傻,他有点胖,但是躲闪起来却并不笨拙。
我朝他的方向冲去,虽然此时我不大很需要谁保护,但我还是喜欢跟这种壮汉猛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