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熠熠生辉的骑士们是港口的焦点,男人们看到后心生鼓舞女人们看到更是激动的要哭出声来。我才不要跟他们挤同一条船,当然我也不是很喜欢跟伯瓦尔公爵有过多接触,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跟他有什么接触。
但是我还是跟他搭乘了同一条船,公爵夫人显然还认识我,她先给我打了个招呼。从国王港到西泉港不消一天就到了,到达港口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兽人破坏的差不多了。
因为是刚离开不久,再次返回来的时候码头上港口里的尸体基本完好的还在那里。返回的士兵们义愤填膺,前来打仗的骑士脸上就看不到这种极度的悲愤与哀伤,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乡。
“你跟伯瓦尔怎么认识的”洛萨忽然问我。
“刚到暴风城的时候就是他在国王港迎接的我。”
“哦难怪。”洛萨看了旁边的伯瓦尔夫人一眼。“之后他跟你接触过么”
“怎么了”
“伯瓦尔跟我说起过你。”洛萨笑了笑。“你给他的印象不错。”
“他告诉你的”我一点都没感觉受宠若惊或者感觉多高兴。
“公爵夫人也这么说。”
我不知道洛萨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现在的我并没有因为洛萨忽然的健谈而跟他说更多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些时候在他面前感觉这个男人跟以前不一样了,可究竟是哪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伯瓦尔带回来的士兵应该也是他手下最能打的一群,用洛萨的话说就是要对兽人一击毙命。
从西泉港到西泉镇的这一路上真是死了不少人,我是有点担心这景象会让军队士气受到影响,但是恰恰相反,骑士们似乎也被这惨烈的景象激怒了。
被几乎毁掉的西泉镇被洗劫一空,路边的树上吊着无数死尸,路边更多的是无头的尸体。
我尝试着去理解兽人的残暴,但是我觉得除了它们是畜牲之外更多的我感觉或许源于战争中最丑陋的一面,有些军队的战斗力是靠极其残忍的杀戮维持的。但是我十分不解的是为什么兽人不再以抓活口为主,而是开始肆无忌惮的杀戮呢。
沿途的村庄是一个囫囵的都没剩下,全都给烧毁了,而且最让我理解不了的是兽人们并没有占领西泉要塞,而是放火彻底摧毁了这个地方。伯瓦尔的脸色很难看,这全都是他的财产。
虽然西泉要塞被毁掉了,但是我心里感觉高兴。地方没了可以再修,但是万一这地方驻扎上兽人部队我们这不到两千人的队伍想拿下来可就费了劲了。
显然攻占这里的兽人没有这种思维,或者它们没有足够的人手。
侦察兵报告了前方兽人的位置,在得知兽人正在前面一个村庄进行劫掠的时候伯瓦尔的手下激动的要求担当攻击先锋。
这是一小股部队,洛萨没有让骑士团表演,而是让这群刚刚失去家园的汉子们发泄一些他们的愤怒。
骑士团眼巴巴的给伯瓦尔的部队打掩护,而伯瓦尔的将士们冲天的怒火被发泄出去我估计也不光是因为国仇家恨,但不管怎样,打的挺凶,杀的挺狠。这百十人的兽人部队一会就被消灭了。
我记得这个村子,以前被豺狼人伤到后就时在这个村子里过了一晚。现在村子已经被毁掉了,我骑着马寻找着残存的记忆,我有点忐忑,即想找到那家,又怕看到不好的一幕。
当我站在大概猜测我曾经借宿过的那户人家门前时,我迟疑了一下,被踹烂的门半掩着,我往屋里瞅了一眼,还是那个熟悉的布置,回忆一下子就涌上心来。
我不是一个不念旧的人啊。
屋里被糟蹋的不像样,但是没看到人。我上了二楼才舒了口气。衷心希望这户人家我记得她有个女儿来着,希望她们平安无事吧。也不知道这家人的丈夫还健在么。
兽人兵临城下的消息传来了,兜了这么一大圈,也该办正事了。
巡逻兵不断的带回前方的路况信息,大部队则以最快的速度往前推进。确实不知道夺取西泉要塞和西泉镇的兽人部队哪里去了,或许它们已经赶去参加围城战了吧。
伯瓦尔描述了那支兽人部队的样子,通过它们的军旗我得知它们是我打过多次交道的血环氏族。也难怪会这么喜欢杀人,在荆棘谷的时候它们就喜欢杀人。
军队在一个大岔路口停了下来,不多时巡逻兵前来报告,闪金镇目前没有多少驻军。
伯瓦尔让那个叫马库斯的家伙带领一部分人去把闪金镇给夺回来,我心里立即提出了异议,本来我们人就不多,一会跟兽人围城部队打起来似乎就不是很占优势,这再分兵不是自找没趣么
我凑到洛萨跟前跟他嘀咕了几句,洛萨看了我一眼说,闪金镇能留下驻军的原因大概是那里有兽人的后备物资,如果这地方被端了就不仅仅是影响士气这么简单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好办了。
而从暴风城方向返回来的士兵报告说兽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