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准备将他的胳膊拧到身后的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家伙的力气竟然还挺大。
不过我比他更大。
这家伙显然是练过的,他很巧妙的摆脱了我的擒拿。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打架这事,有句话叫看肩不看手,看腰不看脚。可这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种黑暗的环境里只有一点,就是全凭感觉。
格斗的拳脚肘膝组合讲究一个势,左手上勾拳你肯定接不上一个左踢膝。尤其是俩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对方身体肌肉的每一次变化都会让你马上感知到他接下来是准备给你一记重拳还是刺拳,他是准备用砸击还是用勾拳。
而常打架的人完全就是凭感觉,感觉是不能用语言来准确形容的,大概就是是一种下意识的身体自然反应。
就像现在。
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光让我知道他在哪,但是当我俩撕扯到一起的时候这点光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不过没关系,并不影响我一拳拳地锤到他身上。他护着脸,我对他可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直到他开口“比尔,住手”
这一声扭曲的叫声让我停下了拳头。但是我还是一下戳破了他双臂的防护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住手是我”他从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我稍微松了松手。他顺势一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身体直接躺在了地上。
“你他吗的下手真狠啊”他说。
我没听出他是谁来。“你是谁”我并未从他身上站起来。
“从我身上起来,你这个混蛋”他推了我一把。
我没有动。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他生气的使劲推了我一把。这个沙哑的声音我是指定听不出是谁,我印象中从未认识过有这种声音的人。
“去点燃蜡烛”他命令道。
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是谁”我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他却没有回答我只是让我赶紧去点灯。可当我点燃蜡烛的时候我直接惊呆了。怎么会是你
上一次咱俩在这种环境相遇还是在洛丹伦。他笑着看着我。
上次我就该好好揍你一顿我笑着走过去紧紧抱住了他。你老了,我们兄弟。
拉尔夫拍了拍我的后背。你也是你这该死的家伙。
我一直在找你们。我说。
他惊讶地看着我,“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到吉尔尼斯的么”
应该是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说。
你去阿姆斯特家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这你也知道
你是没有注意到我,但我可看见你了。拉尔夫笑了笑。“只是当时还不是很确定是不是你,毕竟咱俩可是有好多年没见了。”
你在他家当差听这话估计他是改不了喜欢给人看家护院的毛病了。
在这种地方能有权贵可以攀负能减少绝大多数麻烦。他说。“即便是在他家看家护院。”
我点了点头,劳伦斯呢
他已经算是半退休了。拉尔夫说。
半退休这么惬意我深表惊讶。我还在担心你们会受苦。
哼最开始到这里的时候确实不容易。拉尔夫说。”但是还好。现在生活已经稳定多了,拉尔夫看着我,“你知道我们在这里”
“当然知道,我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你们,我来这里你还没有跟劳伦斯说吧。”
“其实在阿姆斯特家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惊讶,但我有点不敢确定。只是那股子吊儿郎当的气质我感觉应该就是你,你起的什么破名字,鲍德温。”
“这个名字还真不是我起的。“我说,“他属于这身衣服的主人,应该是原主人。”
拉尔夫笑了笑,“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到吉尔尼斯来的。”
“这种小事对我来说并不很困难。是墙就会有缝。”我说。
“现在吉尔尼斯国王对于偷渡行为和胆敢私自闯入吉尔尼斯的人都表现的异常不友好。”他说。
“嗯,能感受到。”我扯了扯破烂的衣服。“他本来想杀了我的。”
“嗯,偷渡者和潜入者的脑袋都值钱,不过潜入者的脑袋更值钱。”他说。
“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国王究竟抽什么风我们一点都不清楚,只有服从。”他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
拉尔夫笑了笑,“当然。”说着他又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很方便。”
“什么意思”
“你还是自己”拉尔夫问我。
我看着他然后笑了,“你结婚了”
他点了点头。“如果是我自己,我早就走了。”
“劳伦斯还是一个女儿”
“他有三个孩子。”拉尔夫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