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照亮了各自的船只,也是将自己更好的暴露在了黑暗的海面上。那火焰就是瞄准的目标。
我不太知道这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晚上骑马的速度就是要比白天的时候要快,在以往的战斗中和正在发生的战斗中似乎晚上的命中率要比白天高。
我看到了我这艘船的甲板上起火了,对面船也是,尽管造成的伤害不同但是似乎每一炮都准确的落在船上,不管是我们还是对面。
而当对面的船靠过来的时候火光更照亮了对面船上的水手。不那不能叫水手那些玩意压根就不是人那张在火光中闪着绿油油光的尖嘴猴腮的脸,那鹰钩鼻子和满是尖牙的大嘴,那长长的耳朵我不用看光听描述就知道对面来了些啥。
地精
那些地精竟然对人类发动攻击了瞬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一会该帮谁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远处又出现了一条船不不是一条是两条有两条船朝这边开过来了
太远了,我还看不到那两条船究竟是不是援军,或者是这群地精的援军
我忽然感觉要坏事弄不好我接下来的旅程或许会出现比较大变数甚至直接就完结了。
地精的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坏了他们向我这艘船抛掷钩索了紧接着更大的呐喊声嘶吼声和哀嚎声混杂到一起,外面这个情况看来是要撑不住了
抽出刀来躲到门边上我往外看了一眼,这群地精的数量显然远远大于人类。而且这群地精竟然有他吗的火枪
他们有火枪
我必须得上了躲是绝对躲不过去了推开房门我一下冲了出去。
自从洛萨给我的盾牌永远的留在了暴风城之后我的后背时常感觉一阵阵的空虚,在这打成一团的甲板上尤其如此。
我的后背现在只能由我自己来保护,我必须比以往更加警惕,箭矢射到我身上后那有点不是很合身的锁子甲上能让我不至于直接就嗝屁,但是对面用的可是火枪
那玩意射穿我身上的锁甲跟烧红的餐刀插进乳酪里一样,轻松加愉快
手起刀落。
快点,再快点躲闪,不停的躲闪,我要让我面前和身侧一直都有人,不管是人类还是地精,他们或许能帮我挡子弹。而且站的地方绝对不能超过两秒就马上调整姿势或改变位置。
因为我发现地精们终于察觉到我了,而不停的频繁的躲闪让我躲过了至少两粒子弹。子弹从身边飞过时的感觉是完全能察觉到的,这我不骗你。
砍倒一个,又砍倒一个。
地精数量太多了,为了保证我有足够的体力持续战斗我放弃了切下他们的脑袋的想法,也放弃了砍断他们的四肢的努力。只需打残,让他们失去战斗力即可。
这条船说大其实没多大,但是十几米的甲板原来我觉得也还可以了,也挺宽了,但是现在根本就施展不开。看着被一枪撂倒的人类我是真担心那子弹别打穿了那人再伤到旁边的我。
我终于被特殊关照了,地精们的火枪打不着我的时候也会打到他们的同伴,但是这群家伙显然知道我比那些人类更难对付。
我直接放弃了那些拿刀剑的地精而是扑向了那些手持火枪的家伙。其实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行为。
我敢保证溅到我身上的血都是地精们的,只是他们血的腥味比人类的可要重得多。而且地精们的血竟然也是红色的,我是真理解不了那为啥他们的皮肤却是绿色的。
我正砍杀的已经有点陷入疯狂的时候忽然我发现身边的人类能站着的已经很少了。也就在我这一愣的功夫只感觉我的脑袋被什么猛的一撞,我脑袋猛的一歪,突然间就感觉嘴巴里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紧随而至的就是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感让我眼前一下就黑了。
我知道坏了
紧接着我感觉到有个东西落到了我脑袋上,然后我的胳膊被抓住了,然后我的胸膛被狠狠撞了一下,我失去了平衡
当我眼睛恢复了的时候我看到一张极其丑陋的脸,咧着大嘴露出满是黑黄色污渍的尖牙,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满是癫狂。我一使劲想将他从我身上掀翻但是我发现我已经被好几个地精压在了地上,随后他朝我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
我晕过去了,然后
其实我是被痛醒的。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是被捆起来的,而嘴巴里的血正沿着嘴唇滴下来。下颌骨那传来的疼痛感叫我根本不敢活动嘴巴。我扭头看了看旁边的人,有些活着的人也都被捆着呢。
见我醒了过来旁边的人都看向了我。
“你醒了。”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不能张嘴,太疼,所以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的嘴巴被打穿了。”他告诉了我现在我是啥情况。
我说嘴巴怎么都张不开了呢我感受了一下舌头,幸亏舌头还在。但是舌头此时不能左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