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斯是非常着急的。之所以没有第三道意思也很明白,没有再三
索瓦尔率先表态撤军,原本就不准备去的我也表示赞同,克尔苏加德看了看我俩然后也点了点头。
这里也就此成为了克尔苏加德心中的痛,虽然多年后它的飞行要塞重回艾泽拉斯,但是也没能弥补当年的遗憾。
我我有什么好遗憾的。打下那个地方来又怎样,不打下来似乎也就这样了。而且我听说那个鸟地方似乎也被污染了还是咋的。
我们就此撤军了,撤得很迅速一路狂奔回到洛丹伦。但是很有意思的是阿尔萨斯已经离开了这里,城里当时除了给我们传信的人之外所有人都走了,包括那个恶魔。
而我们得到的指令却是被要求回到北部海岸乘船去。真是早怎么不说早说了我们就不拐这一道弯了。
等我们来到海岸边上后阿尔萨斯的船队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上。我当时真的给阿尔萨斯准备了两张血牙狼人的皮子,我只是怕他冻着。
海上的寒风呼啸着,海上比陆地上更冷。船头的旗帜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就是一块破布在风中飞扬。但是那凛冽的风似乎对这块破布充满了恨意,它无形的手拼命地撕扯着那块布和上面的窟窿,仿佛要置它于死地。
我站在船头上跟那块破布一起顶着寒风,船舱里比这里稍微好点,至少风小的多。克尔苏加德比我抗冻的多,此时我的脸已经完全僵硬了,但是它站在寒风中不仅站的稳稳当当而且还相当有气势,仿佛前方有着能让它荣耀的东西在等它去摘取。
“你似乎很期待。”我没有瞥它,原因仅仅是眼球似乎被冻住了。
它没有回应我,我以为它下巴也被冻僵了。“你不期待吗”他的语气很轻蔑。
“这有什么好期待的。”
“每件事不管好坏都要保持好奇。”它说,“你总会有收获。”
“这种屁话对我没用。”我说。
“所以你活的很没意思。”它说,“幸亏你死了,要不浪费太多粮食。”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哼了一声。
“这当然跟我没关系。”它竟然从骷髅的脑袋中喷出白色的烟雾,随即就被寒风带走了。“我刚才领悟到了一些新东西。”它的语气里带着些骄傲。
“就是你刚才喷出的白烟”我转过身看了它一眼,它倒是完全没被冻僵于是扭脸看向我。“我称之为冰冷血脉。”
我笑出了声。“你连皮肉都没了。”
“你不仅缺乏想象力,而且毫无艺术气质。”它哼道。“很符合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没理它。它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兴致不怎么高。”
我还是没理它。“你想什么呢”
“我忽然觉得有点厌恶。”我说。“只是觉得没意思。”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它说,“阿尔萨斯需要战士,伟大的战士。”它指了指船舱,“你比那些玩意强。”
“我谢谢你把我跟他们作比较,而且我竟然还比他们强一些。”我很想给它一个鄙夷的眼神,但是脸冻住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航行这种低沉的心情就越发严重,以至于有一天夜里我忽然听到了那个久违的声音。
“帮助他。”那个声音说,“帮助他做正确的事。”
说实在的我提不起一点兴趣来,“我没有兴趣。”
“你以为这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么”它说。
“那你会毁灭我么”我躺在摇晃得越来越厉害的床上,船外已经是惊涛骇浪。
“毁灭”它笑出了声。“跟你说一万年你或许没有任何感觉,那只是个虚数,但是我能保证你会为此而后悔。”
“我不会后悔。”
“如果有一天你见到那个巫妖王,你可以问问他再来回答我,我不着急得到答案。”
“你还是没有说服我。”我说。
“你似乎对他不再忠诚。”它说。
“并没有。”我说。
“当然有。”它笑道。“你现在已经对他的命令不再坚定。”它轻轻地说道“但是你的灵魂已经受损了,如果就这样你将被他束缚而永远无法脱身。”
“我不信。”
“走着瞧。”它说。“你现在就是他的傀儡,你失去了最珍贵的自由,你不得不去参加你完全没有兴趣的战争。你会给我答案的我等得起。”
船只从最初的风雪严寒来到了越来越温暖的海域,为了保证毛皮不会腐败我只能请克尔苏加德用严寒去掉毛皮里的水分。
在我们靠岸后不久幸存的索瓦尔勋爵帮我收拾了毛皮,当时的制皮技术也着实不咋地,但是也确实比普通的毛皮要结实的多。只是这珍贵的血牙狼人毛皮最终没能给他做成皮大氅。
当船只航行在温暖的海域的时候我真有点迷糊了,这不是往北的方向,只是朝南而是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