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曾是身处黑暗中的人,尽管曾经身处光明。可当他们看到我手里的武器时,所有人都看向了这玩意。他们说这武器才是真正的黑暗。
说实在的我没想到他们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叫真正的黑暗。
索瓦尔皱着眉头让我把那武器包起来,他说最好再拿远点。看到众人的全都是这样的表情我将斧子放在了远离他们的地方。索瓦尔问我这玩意是怎么来的。可当他们听完了我的讲述之后他们都劝我早点将这武器丢掉。
在我好奇地看着他们时达里安问我这玩意是不是会一直跟我说话。我这才知道当我掀开包裹在斧子外面的破布后这斧子对着这里所有的人开始了它的窃窃私语。我问他们说了什么,让我大跌眼镜的是每个人说的内容竟然都不一样。
达里安说那个声音在询问他哥哥的事,萨萨里安说那声音在询问他亲人的事,索瓦尔说那声音在跟他打招呼但还没有说太多,但是他知道那个声音是在试探,他想勾起他过去的回忆。就这么一瞬间就发生了这些。
他说这武器绝对不是什么良善的玩意,且不说它的低语会不会影响到使用者,单纯说它释放出来的能量明显要比他们这些死亡骑士能释放出来的更黑暗。
我不是很理解他说的更黑暗是什么意思。他给我解释就是虚空,寒冷,死寂,虚无,深不见底和绝望。
一连串的形容词让我知道了他感受到的这个力量大概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我却对此毫无感觉。就在当时我还真不清楚究竟是啥原因,当然现在知道了,但其实我还是很中意这种感觉的。
他们劝我尽早舍弃或者销毁或者埋葬了它,我表示同意,不过后来我将这斧子给了其他人。
这个贵重的东西当然要送给一个值得拥有它的人,像你这样的垃圾是不配使用这种武器的。
他们的战斗技能远远超过了最初的死亡骑士,那些复活之后的兽人在他们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这些家伙继承了巫妖王的部分能量,比如他们都会腐蚀,他们身体周围释放出来的能量,也可以叫灵气对周围的环境和人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影响。
虽然他们现在的心智正在恢复正常,但那或寒冷,或恐惧,或腐蚀的能量依然不符合圣光以及自然的那种平和与和谐。不过这种人如果大批地出现在军队中,单独作为一支武装力量,他们的突破和拦截能力将会超越任何一个兵种。而且这些家伙释放的一种魔法跟魔法师一样,能够吸收来自对方的大量伤害。这个就很厉害了。
说实在的这些技能对我而言竟然并不困难,有一些东西仿佛是我早就学会了只不过在此时一下子觉醒了过来。那种顿悟的感觉很好。但即便是学会了这些技能我也不准备在他们面前显摆。几天后我选择了离开这里。
血色十字军的北伐行为将是必然,银色黎明重组之后要远征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联盟跟部落那边还没有回信,不过信誓旦旦的提里奥说联盟也一定会参与远征。
参与就参与吧,我对他们远征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地方不在这里。
他们委托我去部落那边看看情况,我没有答应,但是离开黑锋要塞之后我选择了立即前往奥格瑞玛。
提瑞斯法西海岸有前往杜隆塔尔的港口,但是在幽暗城已经建立了飞往奥格瑞玛的空中航线。这件事还得感谢那些可恶的地精,这些家伙创造的飞艇能够大大缩短两地之间的通讯和联系。尽管双方之间在很早之前就建立了传送门联系,但是非特殊情况是不可能随意使用的,而且这个地方不是说你用钱就好用的。
有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金币在这些死人的手里一文不值。可这些钱花在地精身上就非常管用。用他们的话来说万物皆有价值,一切都可明码标价。
那艘飞往杜隆塔尔的船上没有几个人,尽管地精会让这艘停靠在航空港的飞艇让人感觉不是一口棺材,船舱里点燃的蜡烛甚至让船舱里面的温度都升了起来,可压抑的感觉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耷拉着眼睛互不理睬。
我不想搭理他们,其中有一个一直耷拉着眼皮,他的舌头也耷拉在外面,他是不能说话的,因为下巴没有了。而其他人就跟又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这很符合被遗忘者的特性,从发船开始一直到杜隆塔尔地精一次也没有下到船舱里去过。我不愿意跟这些尸体待在一起,所以能待在甲班上我就一直待在甲班上。
这种飞船要想飞得足够平稳一定要飞得足够高,可是飞得高了之后是真的寒冷。驾船的三个地精被冻得够呛,他们虽然不用一直用手把这操控台上的舵和一大堆操纵杆,但是三个人在一起就是为了提醒彼此不能睡着了或者一不小心被冻死了。
我是不怕冷的,而且我也是第一个在这条航线上跟他们聊天的人,这条航线是所有地精开通的航线里最清闲的,但也是最不赚钱的。不过尽管没有那么赚钱但是却真的清净,其他航线上经常会出现撕逼斗殴的情况。尽管他们也会出手阻止动手的人,但大多都是意思意思而已,死人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