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直接将桌子上的茶杯都扔到了地上,大声喊着“这不可能” 他白发散开,形容潦草,看着刘兴真和刘朝歌似乎明白了什么,指着他俩大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是怕我那乖孙儿会执掌刘家,所以故意栽赃。” 刘朝歌并不想在做更多解释,他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既然如此,几位叔伯受累,我邀请你到我卧室的那间密室里待上一段时间如何,若是妙真所言非虚,那差不多再过一个时辰你们可以看到兆朗那孩子为大家上演的一场亲人相杀的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