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出国,言语一声。”
嗳!
然后林枫就发现,他家那娇气的妹妹又回来了,没有因为上班了就刻意收敛自己。
他问说,“还是不肯给你多发补贴?”
桐桐伸手,“要接济吗?”
林枫一巴掌拍她手上,“我的钱留着周末带孩子出去玩的,有你什么事。”
她高调的故意气人家的结果就是:在给她调整房子的事上,遭到了好几个人的强烈反对。
裘正义愤填膺:“院长,我就想问一句,分房是不是硬指标,她凭什么?”凭他爸是元老?是有贡献的功臣?
桐桐跟着就站起身来,“就凭我没被骗子给骗了,就凭我没想着研究气功祛毒。”
这话一出,满场哄然大笑。
裘正指着桐桐:“……你……你欺人太甚!”
桐桐下巴一扬:就欺负你怎么了?姑奶奶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就是这里的钉子户,你怎么着吧!
裘正被本子一夹,杯子一拿,转身走了,将大会议室的门摔的砰砰砰的。
李默要站起来说话,辛岁寒一脸哀求的拉着他:别说了!人家给我调理身体,又是针灸,又是开药的,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别管是为什么没孩子的,但我的身体是好了,这是事实吧。干嘛为这个跟人闹呢?跟咱的利益又没妨碍。
那么大的房子,咱们短期内不出成果,那玩意就跟咱没关系,犯得着得罪人吗?
但李默还是站起来了,“无规矩不成方圆,总有人在规矩之外,这对其他人不公平。”
“你的研究耗费了八十多万了,我的科研经费是一万八千块。”桐桐回头看他:“这个东西难道不算指标吗?要不然,咱反算一下科研开支吧。”
这回李默还没说话,好些人就站出来打圆场,“老李,干嘛呢?这是好事呀!出成果换大房子,这对咱们也是个激励……”
李默才要说话,坐在李默这边的人,起身拉着李默就走,“小林,别误会,老李就是这个性子。不是针对你!”
然后安静了,没人再反对了。
褚云锋低声跟胡刚说了一句:“我看有必要查一查经费的使用问题了。”
这分明就是都心虚了嘛!
林桐一招制敌,把这事扩大化,然后不用她跟李默讲道理,有的是人跟李默讲道理。
李默这个人就是固执的人,在科研经费上他是不会弄虚作假的。但是其他人呢?
胡刚低声道:“这个林桐是个刺头!”以前觉得这个孩子挺乖的,可现在一出成绩,这刺就冒出来了,扎手的很。
就像是她说的科研经费的多寡的问题,研究的方向不一样,经费的使用当然不一样。拿这个出来比较,这就是胡搅蛮缠。
胡搅完了,她又不真的比多寡,而是比对里面的使用情况。
存在不存在挪用、虚报、浪费、贪污的情况呀?
八十万做底盘,这里面出哪怕一点问题,都是大问题。
一万八做底盘,就是出再大的问题,它能有多大呢?
褚云锋心说:她乖着,不好使!她不乖了,都傻眼了吧!
韩慧和张红冲着桐桐挑起了大拇指:干的漂亮。
桐桐哼笑一声,朝两人挑眉:咱当年也是在什刹海打过架的人,好招惹么?
然后把房子给换下来了,一百二十八个平方多点,不到一百三。
房子下来了,四爷和孩子就想着暂时搬到林家的二楼住,这个房子得重新装修一遍,太旧了。
她回来跟四爷正商量家具怎么办,四爷的意思干脆就不要了,他重新给订做家具。沙发之类的,样式太老了,也不太舒服。
“家具厂都没多少活,厂子半死不活的……”不缺材料不缺工人的,弄些满意的。他忍那家具也忍了太长的时间了。
两口子正里里外外看哪些能要,那些彻底的不要了,就听见对门吵起来了。
先是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在地上,吓人一跳的那种声音。
再是辛岁寒压抑又低沉的哭声,“我说的不对吗?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没有这个家。”
桐桐叹气:新婚夫妻,中间分开了十年。
好似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可其实呢?分开的年月里,大概给彼此戴的滤镜太厚了吧。
团聚了才几年?七八年吧。
说起来是小二十年的夫妻,可真正相处的也就是最近这几年而已。
只怕回忆起来,分隔两地,彼此挂念,那才是夫妻相处的最好的时候吧。,
“下次再出国,言语一声。”
嗳!
然后林枫就发现,他家那娇气的妹妹又回来了,没有因为上班了就刻意收敛自己。
他问说,“还是不肯给你多发补贴?”
桐桐伸手,“要接济吗?”
林枫一巴掌拍她手上,“我的钱留着周末带孩子出去玩的,有你什么事。”
她高调的故意气人家的结果就是:在给她调整房子的事上,遭到了好几个人的强烈反对。
裘正义愤填膺:“院长,我就想问一句,分房是不是硬指标,她凭什么?”凭他爸是元老?是有贡献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