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
田易阳抬头看自家姐姐,没来由的鼻子一酸:男人指望不上,你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易地而处,林守道就是到处借钱去,就是去偷去抢,都不会明知道姑娘靠自己闯很难偏还不无动于衷的。
在姥姥家吃了一顿饭,一家三口拎着十几斤的挂面,还有姥姥准备的冻豆腐、油炸豆腐,以及姨妈给自家三口做的棉鞋。
姨妈说,“除了棉花,还续着羊毛,给孩子多做了几双,换着穿。”
田易阳就说两个外甥女,“今年得给我拜年,初三我就回城里了!我等着你们。我现在轴起来了,挑理呢!”
知道了!肯定去。
回去的路上,田易阳把毛斌骂的死臭:“啥都是我姐说的对!他啥都靠我姐,可不得我姐说啥都对嘛!只要不叫他出力,啥都行。”
然后又说桐桐:“找对象别学你姨妈!找男人别的都是次要的,‘担当’两个字却最重要!”男人没担当,那也叫男人?
桐桐应着,其实今天大姨夫完全可以接茬。
姥姥、姥爷和舅舅出面,用的是姥姥的关系,虽然关系远了一些,但试试嘛!你们反正在这边过年,跟着过去拜个年,人情往来的,万一能行呢?
不接茬就叫人不好说了!就是舅舅想伸手管,愿意跑动这个关系,但孩子亲爸不接话是几个意思呀?娘舅再亲,事关孩子一辈子的事,也没法越俎代庖!
田易阳在路上骂了一路,但是回到婆家,坚决不说娘家人的半句不好!反正就是姐姐家一家四口回家过年了,孩子也都大了云云。
一年到头的不回来几次,这一回来吧!其实也就这样。
冷的,喧闹的,出去玩或是拜年,脚都冻的疼了。这么一比,还是自家更舒服。
田易阳偷着跟林守道说:“以前你姑娘回来了就不想回家,现在大了,不爱走亲戚了。这不,三两天就待够了。”
林守道就笑,“过了初二,初三咱就走。”
临走前,林守道问大哥对侄女安排的事,大伯不是没想这个事,“她表舅要带着去南边打工去,我没舍得!太小了。”
“过了十五,你把孩子送过去。”田易阳就说,“技校里先叫孩子上两年学,年纪小有我们看着呢!想住家里就住家里,要是要求住校就住校,学校就在社区里面,周末回家是一样的。”
大伯娘可太高兴了,连问都不多问,“我不知道外面的事,没那个见识!你们看着管吧!过了十五就给送去。”
因着过了十五,他们要去城里,所以除了这十几天要吃的东西,其他的就不用带了。
也不叫大伯再送那么远了,去镇上坐车进城就行。
大年初三走的人少,车上也没多少人。
桐桐坐在车上,隔着车窗跟爷爷奶奶告别,“过几天都要来。”
好!知道了。
桐桐头一次知道,田易阳是个执行力这么强的人。
老家拿了个冻肘子,她回来就拿着肘子去给他们主任拜年去了!桐桐在家洗了头,擦了身上,泡了脚,把头发都晾干了,她这才回来。
一回来就很高兴,跟林守道说,“我们主任应承下来了,按照厂里的子弟算,收一半学费。”
多少钱?
“一年一千二。”
一千二呢?
“这已经算是便宜一半的了!”
“哪能招到学生。”这么贵。
话可不是那么说的,“要是带商品粮户口呢?”不知道多少人想把孩子送来叫学个什么。
林守道‘嗯’了一声,这倒也是,“那我跟村部打个电话,给家里说一声。”看家里能凑得起来这一份钱不。
田易阳就说,“想法子也得凑!”
桐桐看她这热心的样子,“你打算叫我堂姐学什么?”
“园林技术。”
啊?目的性这么强?“学出来有门路?”
田易阳就一副你不懂的样子,“我们主任推荐的!”
“她有门路安排工作?”
田易阳点了点茶几,也说林守道,“我们主任说了,工业区的环境优化,是以后验收的标准。以后咱们这一片,需要的最多的大概就是这个专业的!”
桐桐:“……”这话也不是没道理!老工业区现在看起来乌漆墨黑的,破败了起来。城市美化,这一定是有要求的。现代化的企业,环境的美化自然也是标准之一。
对方的意思可能是说:现在学,等改制完成,厂子里还是会招收相关专业的人员。
但人家应该没有承诺你,我堂姐学出来,就一定会给安置吧。
田易阳看了桐桐一眼,没解释,只说:“不去给同学拜年?”
桐桐:不方便叫我知道?打发我呢?
行吧!反正也是真的想出去找四爷,那你们就留家里说你们的悄悄话吧。,
易地而处,林守道就是到处借钱去,就是去偷去抢,都不会明知道姑娘靠自己闯很难偏还不无动于衷的。
在姥姥家吃了一顿饭,一家三口拎着十几斤的挂面,还有姥姥准备的冻豆腐、油炸豆腐,以及姨妈给自家三口做的棉鞋。
姨妈说,“除了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