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跟你说,这不会拍马屁,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挺多的,还都挺能干的!你要是对这种人一视同仁,他能心里记你一辈子的好。”
桐桐端了边上的水喝了,不住的点头:“我都记住了。务实,不弄虚,不发飘!是这个意思不?”
对!就是这个意思。
桐桐就恭维她:“要么说‘母贤子贵,妻贤夫安’呢!咱家现在这日子,一半功劳在您身上!”说着,吧唧一口亲过去,“您去睡吧!我都记住了。”她笑嘻嘻的起身去刷牙,“刷完牙我就睡了,明儿还早起呢。”
田易阳一抹脸:你这熊孩子,吃的一嘴的油,糊我一脸。
林守道收拾了碟子,说田易阳:“去睡吧!贤妻良母!”
这碗筷,“……你收拾?”
“那可不得我收拾吗?你都功臣了,哪敢叫你收拾?”
田易阳果然就去睡了,心情很好,哼着小曲。
桐桐从卫生间探出头来,林守道放下碟子,关上主卧的门,这才小声跟闺女说:“小心着些,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要把人往里面送……结仇结大了。”
桐桐就笑了,也低声回他:“我是我们学校散打社的副社长……”
“虎不虎呀?”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
桐桐只笑:“那您以为我当初干嘛跟陈广拉扯上?”
林守道:“……”
“再说了,就他们那样的……您觉得他们有胆子干别的?”
林守道:“……”
“他们偷摸弄那三瓜两枣,证明他们身后真没人!他们就是养肥了胆子的普通人,过激的事情真不敢干。”
林守道:“……”
“没有金刚钻,我不敢揽瓷器活。挑那么大的担子,我就得面对各种风险。要不然,您以为朝上走的路都是坦途?”
林守道:“……”姑娘小的时候真省心,养小子的都是担心孩子闯祸,可养姑娘从来不担心这个!可等孩子大了吧,这养姑娘跟养小子就颠倒过来了。
姑娘出门,爹妈的心是悬着的;小子出门,人家爹妈多问一声都觉得费唇舌。
他能说啥呀?姑娘家养成家雀,父母担心;可养成雄鹰,父母还是担心。
他命令说:“我叮嘱你注意安全的时候,你必须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然后认真执行。”
桐桐吐了漱口水,“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并认真执行!”
林守道:“……”转身回卧室了:熊孩子!说不成!,
桐桐盯着刘冠军的眼睛:“也就说,凡是留下的,没被下岗的,这几年都吃到红利了。”
刘冠军:“……”那肯定呀,“包括我在内!我不主动参与,但上面领导说发奖金,我当然就领了!领导给福利,我肯定也享受了。”
桐桐明白了:“有吃肉的,有喝汤的,最不济的还跟着尝了尝味儿,是这个意思?”
刘冠军没回答,沉默以对。
桐桐也沉默了,好半晌之后才道:“这样……你先回!”叫我缓缓,“一切照旧。培训的事依旧很重要,考核会很严格。要叫上上下下都知道,我要拿中层开刀,淘汰人数可能过半。这一点,可以打电话跟几位副总说一声。另外,日常事务,该汇报还是要汇报!”
明白!一切如常,给J委调查取证争取时间。
“那我……我先回。”
桐桐起身送他:“你的情况我会写在材料里。调查是必要的程序,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懂!”刘冠军不自在的笑了一下,“我爸在当年‘三fan五|反’中犯过错误!他本来前程无量,可因为把办公的纸张墨水拿回家给他的弟弟妹妹用了,所以……被开除了,一辈子都是污点,在农村务农,在村里当个小会计……他这一辈子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人家拿人家的,你把眼睛闭上就行。’”
桐桐:“……”
人走了,桐桐站在客厅里长时间的没动。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四爷的电话。
她抓起来去卧室接电话去了,林守道出来不见人了。他也没去打搅,只去厨房弄饭去了。
田易阳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桐桐出来一看见她就知道:她又焦虑了。
所以,不跟父母住真的很有必要,要不然岂不是三天两头的担惊受怕?也是折磨。
她去洗漱,换了睡衣出来抓了大饼卷菜吃:“跟以前一样,听见了就只当没听见,没什么大事。”
田易阳急了:“会不会有危险?人家要报复怎么办?”
桐桐:“…………”她只能哄她,“您也不想想,我这么点年纪派我去,能不给我尚方宝剑?这事您知道就行,做梦都不能说的!”
田易阳朝上指了指:“领导的命令呀?”
嗯!
“得罪人的不是你?”
“嗯!我哪那么大的胆子?”桐桐就笑,“您睡去吧。就是最近忙,以后上下班就正常了。我不提倡加班!”
“就是!提倡啥加班呀?”一说起这个,田易阳就有发言权了,她的声音都大起来了,“一天八个小时还不够呀!偶尔加班,加班费一定得给!我跟你说,现在这私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