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可不行!
她打岔说,“九叔,既然是误会,那该赔罪的是我呀!今儿这事就当是一个玩笑,我只是去玩了一趟而已。那十八万……您还给二当家的吧。”
江九看向桐桐:你是傻吗?事都这样了,不占点再回去不白干了?谁都没提这个茬,这就是大当家的默认了,这十八万两归咱们。现在你这么一说,几个意思呀?
然后江九尬笑了一声,“应该的……应该的……”
嘴上说着应该的,手上却不动。
这个二当家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忙道:“此事不提!若是九当家的不收,那我如何能服众呀?你们是凭本事得的,万万不可如此。”
江九又看向大当家的,“您看……二当家这么客气。”
大当家:“……”所以,你就在码头上混吧!他笑了笑,“规矩如此,你拿着吧!”说着,就看向那个格外胆大的小子,“只是……你身边这个孩子,我觉得合眼缘。你先把他给我留下,都夸他有本事,那我得看看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江九不敢说话,一边应承着一边给桐桐使眼色,要走了,还不忘叮嘱:“要好好的……多陪大当家的说说话……”尤其是说说我的好话,“你家里……我会照看的。”
“谢九叔。”
然后江九带着大熊,怀揣了十八万两直接走了。
大当家的立马收了脸上的笑,那位二当家的站好了,不敢动。
就听大当家的哼了一声,“这个叫林三的小兄弟就说的很对,义气当先,不当以利益分人。你若先失了义气,便什么都没有了。这也幸亏是自家的兄弟上门挑了你的场子,若是外人……又如何?”
“是!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大当家的这才摆手,“你也带着你的人去吧,兄弟之间,守望相助才事,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是!不敢了。
这一串人又退出去,也走了。
这会子大当家的才看向站着的人:“林三?”
“嗯!”
“听说你了……你在码头的所作所为,二当家也都打听好,之前告诉我了。”他坐起身来,一双含笑的眸子盯着桐桐,“说实话……我不信你……只是个没见识的小子……不说你做的事,就只你在外面说的话,我就觉得你见识不凡。”
“您抬举。”
“读过书?”
是!
“为何不科考?不去书院念书?”
“家父……在东北,做过吏官。”
“东北呀……出过大案子。”
“是!”
“你家跟那案子有牵扯?”
“一点点,不太要紧。”
“可你却不敢为官?能问你父亲是哪一位吗?”
桐桐报了一个名字,“家父胆小,畏罪自缢了。”
“难怪呢!”大当家靠回去,又道,“你之前说的……我认为很好!你在码头做的,我也认为很好。你将码头引入正途,并没有耽搁收入。你说义气当行正义之事,当有节烈之行,当有慷慨之志……这些都是对的!这证明,你拿咱们这个家当了家,知道咱们再这么下去,是不能长久的。”
说着,他就缓缓的闭上眼睛,“朝廷的事,我是有关注的。每天都盯着朝廷的动向,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不说别的,就只那位林叔珩林伯爷对风月馆舍的整治,我就看出来了……只怕下一步就是咱们。若是再不好好整治,再不能叫人瞧着是个干善事的地方,只怕刀就要落下来了。”
这是实话!最近他确实在思量这个!
尤其是他把义气的前提罗列出来,这才发现,他把正义摆在首位,这就该是以后的行事纲领。
只要是正义的,朝廷便是整治,也会手下留情。
当然了,纯粹的正义……谁干这个事?那至少也得是面上是正义的。
因此,内部一定得大动一次!少了那么些银钱收入,还得想想从哪里找补才是。
这么想着,就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小子来的真是时候!
他沉默了良久,这才睁开眼睛:“林三呀,你说……怎么做才能活下去?”
桐桐:“……”问我呀?羊问狼,怎么能不能狼吃掉?这叫狼怎么回答呢?
她沉默了,比对方沉默的时间还长,因为这确实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良久良久之后,她说:“把朝廷不喜欢的,百姓提起来就骂娘的产业给关了……”保准嘛问题没有。
大当家的:“……”朝廷是猫,咱是耗子!耗子能为了不被猫吃,自己先把自己噶了吗?
唉!这话说的,真的很……二彪子!,
她打岔说,“九叔,既然是误会,那该赔罪的是我呀!今儿这事就当是一个玩笑,我只是去玩了一趟而已。那十八万……您还给二当家的吧。”
江九看向桐桐:你是傻吗?事都这样了,不占点再回去不白干了?谁都没提这个茬,这就是大当家的默认了,这十八万两归咱们。现在你这么一说,几个意思呀?
然后江九尬笑了一声,“应该的……应该的……”
嘴上说着应该的,手上却不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