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海面,在那里揉皱,留下一个个疮痍的漩涡。
温蛮的手撑不住了,他控制不住地掉眼泪,平一次道自己也算泪腺发达。
“为……为什么……”
他艰难地出声。
“我以为这个今天是最重要的,所以为此精心忍耐、准备了很久呢。”
温蛮呜咽了一声。
“你这个变态。”
司戎微笑,就像他手上佩戴的那枚形似咬合锯齿的戒指一样,他也咬住他捕获到的爱人。
“本来不至于……但是你让我变很坏,像一个变态,对不对,蛮蛮?”
男人拿昨天温蛮才说过的话调侃他道。
利器就是利器,温柔刀一刀下去,不会因为温柔而多块肉,甚至在这游刃余、徐徐图之的温柔中更饱受折磨。就是再吻合适配的刀鞘,在反复的抽刀中,都会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除非武器容器之间做好充分的护理。
温蛮哭单都湿了一角,两枚戒指嵌吻在一起,长出了玫瑰,而温蛮的眼泪让这朵宝石玫瑰了充分的滋润。
今天真好长,难道还没天亮吗……
“天怎么还没亮……?”
温蛮甚至以为是自己哭到睁不开眼。
而那些吻才是毒瞎他眼睛的罪魁祸首,不让他睁开眼,还要把毒药灌温蛮的耳朵。
“对,再等等,天马上就亮了。”
真的,真的。
司戎欺骗了温蛮,也欺骗了他自己。
再让祂好好地感受一下。
等祂收敛钻回人类的壳子,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