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这段儿美好姻缘,实在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
况且,宫先生的头疼来的虽颇为突然,但依照现在的客观事实来看,这反倒是对于当前状况来说最好的办法了。
想必看到席老师的那张脸后,宫先生的头疼一下子就好了也说不定呢。
“我现在就和小叔一起帮宫先生去找药,”温竹森抱起鼎鼎,片刻也不耽误地朝门口走去,“如果席老师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回来,就请宫先生帮我接收一下吧,麻烦您了。”
宫止点头:“一定。”
“乖宝贝,小叔和森森马上就回来了喔~”鼎鼎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要好好休息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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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席轻冬在楼下忙活了些什么事,总之上楼的时候,已经是他打电话的半个小时之后了。
宫止在敲门声响起后的第五声才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抬手打开门,望向席轻冬的眸色清冷无比:“找谁。”
“宫、宫……”
乍一看见这张经常出现在经济期刊封面上的脸,席轻冬一时间还有点儿不太敢认。
眼睛和脑子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Concourse集团的总裁宫止,可理智却攥着他的肩膀疯狂摇晃,让他清醒一点,宫止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近乎于贫民窟的城区中。
更何况,面前的“宫止”和平日里大家所熟识的宫止并不一样。
认知里的宫止向来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可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只穿着睡衣,慵懒地散乱着额发,透着满满的少年气。
席轻冬CPU烧了。
好在短暂的愣怔过后,他还是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开门的人虽然不对,但只要门牌号对了就没有关系,他依旧能找到竹森的。
“这里……”席轻冬始终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宫止,所以说起话来还是比较敬畏客气的,“不是温竹森的家吗?”
宫止眸色晦暗。
不管席轻冬对温竹森抱有什么样的幻想,亦或是温竹森对席轻冬存在着一些好感,但目前跟温竹森有着婚姻存续关系的人是他宫止。
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捍卫这段婚姻。
“是的,但是竹森他……”宫止抬起手,状似随意地拢了拢略有凌乱的睡衣领口,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现在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