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红花要爬起来徐兰蹲下单手按住她, 卢红花大骂:“臭唔唔”
她骂不出来是徐兰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巴按在石头上。
围观的人看徐兰轻松地把卢红花按在地上,脸上非常平静,再想到她之前把王大萍按在猪粪里, 心生寒意, 觉得她很可怕。
唐启阳也是,轻松把唐启奎父子三人磨擦在地上, 不知不觉间这两口子变得很可怕
不少人对唐启阳的印象被颠覆, 都说他变得很没出息,在家做饭, 很听婆娘的话, 现在他刚硬有血性的样子这叫没出息那什么才是有出息
唐启阳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又踢唐启奎一脚, 冷笑扬起声音说:“你以前骂老子绝户, 骂老子是废物,今天大大咧咧去和老子借钱,老子不给借就在全队传老子一家小气,觉得老子没有儿子, 软弱无能好欺是吧”
唐启奎只觉得全身痛,痛得说不出话。
唐启阳又说:“打架老子不需要儿子帮手, 只老子一人就把你一家干趴”
唐启明听消息来到现场, 听清事情原委和唐启奎说:“我说整个下午队里怎么都在传启阳一家小气, 传他家的坏话,原来事情出在你家这里。”
唐启奎这时痛觉缓解,愤恨说:“我要告唐启阳,告他打我一家。”
唐启阳冰冷说:“随便,老子也要告你家传谣言, 令我一家受到精神伤害,县里解决不了我们就上市里解决,市里还不行就去省里,老子会怕你”
唐启阳说话的语气像冰冻一样,现场的人都能真切感受到,他是认真的
唐启奎就被吓住,他嚷嚷上告只是在吓唬唐启阳,要他多赔钱,现在自己反成被吿的一个。
比儿子晚来一点的唐振宏脸上平静和身边的大孙子说:“兴良,去把江医生请来检查伤势。”
以往有纠纷他会各打一板或让错大的一方含糊赔点钱物了事,不会辩个明明白白,但看启阳脸上冰冷的神情,事情要辩清楚。
唐兴良应声:“好。”他应声就小跑离开。
唐启奎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不痛了,他看自己刚才痛到不行的脚踝,居然没有被打的痕迹
他忙翻开三个儿子的衣服,看被唐启阳打的地方也没有被打的痕迹,背脊生出寒意。
唐启奎刚被唐启阳打时心里非常愤怒,想还手跟他打一场,可是没有还手的机会,一直得说不出话。
等三个儿子来唐启奎以为可以给唐启阳好看,但见三个儿子没两下就被打趴下,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心里生出害怕。
现在自己身上和三个儿子身上都没有被打的痕迹,他怕了,唐启阳这手法像是传说的高手,他什么时候习武的
卢红花被徐兰放开后当着唐振宏和几个老头的面不敢再骂人,耷拉个脸站在自家男人身边。
叫江医生来要点时间,唐振宏看站着笔直的唐启阳问他:“启阳,你一人压着三个人打,和谁学的”
他来到现场很快了解事情原委和经过,启阳这本事什么时候学的
而且他站得笔直,像棵青松站在那里,让人不能忽视,更不能轻视。
唐启阳已经收敛散发出的肃杀气息,回答说:“宏伯,我跟齐老学的,齐老说我是练武奇才,经他同意我还教了媳妇和孩子。”
呲,一家人都练武,围观的人听了牙疼,以后这一家谁还敢惹
唐启宏听了稍愣,齐家人有习武的传承,不会轻易外传,老齐来帮启阳看一回水脉就给他送茶,还教他习武,可见启阳给他的印象有多好。
唐启阳回话后扫过周围的人一圈,沉声说:“趁着这么多人在,在有件事我说清楚,不是我小气我不借钱给唐启奎,而是他以前常常当面嘲笑我绝户,年初时我摔下田埂他笑话我是废物,当时不少人听见,一年不到,当时在场的人不可能忘记”
人群中有两个声音喊:“没有”
唐启阳看向唐启奎说:“唐启奎中午来我家借钱,说话像大爷一样,好像来和我借钱是看得起我,我凭什么借钱给他,我犯贱吗换成你们是我,你们会借吗”
周围好多个声音参差说:“不会。”
“不会”
“不会。”
嘲笑人骂人还有脸上门去借钱,唐启奎的脸皮还真厚
唐启阳重复几次大声说唐启奎嘲笑自己绝户,骂自己废物就是要队里的人记住,说他家坏话、瞧不起他家的人自觉一点,别去找自己借钱,去借也不给。
他说这些话后人群中就有不少人眼神闪烁,基本上每家都有好几个儿子,存钱给儿子们娶上媳妇可不容易。
很多人给大儿子娶媳妇是借钱,借了省吃俭用刚还清账,又到二儿子娶媳妇,又去借,到老三老四老五也一样,循环地借钱还钱。
队里有能力借别人钱的没几家,不少人把借钱目标转向手里有钱的唐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