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唐启阳两人的能力, 单独养老两口或者负担更多的赡养义务都不是问题。
但老头子除了对原来的老三有一点点的父子之情,对徐小兰和晓风五姐妹可以说没有一点感情,非常冷漠。
他的态度影响到整个家庭, 整个家从上到下不仅对她们母女六人没有一点善意, 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还联合欺压她们。
所以唐启阳和徐兰决定对待老两口只负付他们该付的责任。
但凡老两口以前对晓风五个亲孙女有一点怜惜,徐兰和唐启阳都会多对他们好一些,多送些吃的给他们。
晚上孩子们睡下后, 徐兰和唐启阳又下猪圈旁的地下室, 两人把收回来的大白菜扒掉老叶,沿着墙堆起来。
白菜水分太多, 他们没有把通风口堵住, 让大白菜挥发掉一些水分。
两人处理完大白菜, 徐兰算着空间里空的位置,把一半白萝卜和白菜老叶收起。
白萝卜等外面的快吃完或用空间时再腾出来。
夫妻俩出地下室,两人转去柴房把白菜老叶取出堆进竹筐里,然后进地窖拿衣服去浴室。
唐启阳把壁炉烧起,徐兰把他们的衣服放在半人高的架上, 探照灯也放上面,探照灯开的中档,把小小的浴室照得通亮。
她到灶边掀开小水缸, 里面满满一锅热水, 她拉过大木盆舀水清洗木盆。
唐启阳把壁炉烧得火旺,来到门边把门栓上。
徐兰听到栓门声就知道这男人的打算, 耳朵和脸上变热。
唐启阳从门后拿出一张卷起来的小竹席,拿到浴室中间铺在地上,转身把老婆抱住。
徐兰手肘拐他一下:“我洗澡。”
见妻子没有反对赶自己出去, 唐启阳高兴说:“我给你擦背。”
徐兰翻他白眼。
壁炉烧得火旺,热气不断散发出来,小小的浴室里很快温暖起来。
外面北风呼啸,寒霜冻人,浴室里温暖如春。
夫妻俩在大海上起起伏伏,清风和明月齐伴。
许久许久,徐兰软软地趴在男人的肩上低声说:“刚才心脏差点停顿。”
唐启阳两眼里是无限柔情,爱怜抚着她的头发问:“喜欢吗”
徐兰轻轻“嗯”一声,她不避讳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正常的需求,有时夫妻生活越过越上瘾。
她顿一下问男人:“你怎么会这么多招式”
当然是有女朋友的兄弟们教的,唐启阳面不改色低声说:“男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扯黄腔”,他甩包袱:“师放说的最多,他最会”
“他,不信”,师放是个很安静的人。
“他闷骚老婆,这个时候说别人不合适。”
“你自己说的。”
“”。
夫妻俩用热水洗洗,穿上衣服收拾浴室,回到餐厅铺床躺下。
夫妻俩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忙活时没有一点疲态。
唐启阳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哼着歌煮上二米粥,然后和面做葱油饼。
徐兰把猪食煮上,给孩子们烧上洗脸的热水,在井边洗衣服。
一会孩子们起来上来,晓雯和晓岱开心地跑向徐兰:“妈,妈”,“妈,妈”
孩子的脸红扑扑,模样开心快乐,徐兰笑和她们说:“起来了,去打拳吧。”
晓岱和晓雯开心应:“嗯。”
早上一家人忙活一阵吃早饭后各去忙。
这一天,徐兰和唐启阳开始给房间里外在墙面抹上细腻的三合土。
里面的墙很好抹,外墙两侧和后面的墙比较高,爬上高的梯子抹着不是很方便,比较费时间。
夫妻俩花三天时间把里外的墙上抹上一层薄的三合土。
唐启阳自从那晚上在浴室里尝到大甜头,就一直想再在里面来一次,被徐兰坚决拒绝。
晓雯见爸爸又一次讨好妈妈失败,便颠颠去问他:“爸,你求妈妈做什么事”
唐启阳摸摸鼻子说:“你是小孩子别管,去和小伙伴玩。”
自从房子装好门窗,常有人过来上下看,猪圈里的猪也看一遍。
天天有小孩来家里玩,在房间地上画格子跳房子,翻花绳,看小人书,来的小孩一天比一天多,家里快成儿童乐园。
见爸爸不说,晓雯哦一声去和小伙伴跳房子。
次日早饭后,一家人分开去忙,孩子们去上学,唐启阳准备给墙刷白,徐兰背着一个竹筐进山。
徐兰到山里收了鸡蛋,在池塘里下网笼,然后在窑洞口穿上野战靴服,从下面防护沟跃出去,向里面走。
她走到去年打野猪的那小片脚板薯地,没有见到野猪群,就顺着野猪之前走的路摸去。
小溪弯弯曲曲,小溪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