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7. 修仙第五十七天 醉酒(4 / 5)

贴在冰冷的剑鞘上降温,含含糊糊地问。

伽野都醉得和剑说话了,这只阿梨已经救不回来了猫猫怜悯的目光。

年轻的剑修和她的剑理论起来,伽野听了好一场单口相声,有来有回,理论得很是认真。

阿梨的本命剑还挺有个性的,伽野漫无目的地想,顶着“瓜瓜”的可爱名字,说话却很尖酸刻薄,连主人都照呛不误。

令梨不愧是标准的剑修,喝醉了也听得进去本命剑的劝说,她捧着长剑慢吞吞地点了点头,丢下酒壶,一步步挪回房间门。

伽野怕她脑子晕的看不清路,跳下桌子咬住令梨衣袍,拽着她往内室的床榻走。

令梨脑袋里像有五个铜锣在敲,震得她眼冒金星,令瓜喋喋不休地道“才半杯酒连只猫都比不过,下回可千万别喝了”

“可是效果很好啊。”令梨语气飘忽,“喝酒是为了忘事,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多好。”

令瓜“你还很骄傲是吗”

“嗯。”令梨诚实地点点头,弯腰把咬住她袍角的伽野抱起来,屈指弹了下猫猫的鼻尖。

“坏猫猫。”令梨认真地教导道,“衣服很贵,不能咬,想磨牙咬这个。”

她把手腕蹭到伽野牙齿边,丝毫不在意他锋利的犬齿。

伽野一时间门真想来一口狠的,看能不能让阿梨清醒。

最终他也没能下得了口,含着一小块皮肤碰了碰,留下一道濡湿的水痕。

“牙齿怎么没劲,是不是病了我看看。”令梨跌跌撞撞坐到床上,也不管怀里拼命挣扎的黑猫,手指强行撬开伽野的嘴唇,伸进去摸他的犬牙。

伽野这辈子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伸进他嘴里的手指撑着软软的下颚,他闭不了口,也不敢合牙去咬,以一个全然被压制的姿势任令梨为所欲为。

令梨仔细地摸完牙床,没找出问题,才终于把手指抽出来。

黏在指尖的银丝拉成长长一条,她疑惑地看了看湿漉漉的手指,低头舔了一下。

“辣的。”令梨咂咂嘴,“是酒,难喝。”

“我再不会让你碰酒了。”

伽野艰难的、几乎用尽了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喝就不喝,她本来也不喜欢。令梨搂着怀里的黑猫倒在床上,双手挟着他的腋下把伽野举起来。

“捉到了一只猫”令梨开心地笑弯了眼,“乖猫猫,我答应了猫猫一件事,是什么来着”

令梨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在她有瓜瓜牌记事本,令瓜什么都帮她记着在,只要主人问,剑灵不情不愿也会回答。

令瓜“之前,宿回云说不喜欢猫,你让这家伙躲在斗篷里别乱动。他答应了,条件是让你再夸他一次,像在船上的时候夸他那样。”

船上的时候令梨混沌的大脑灵光一闪,几个片段在她脑内掠过,被不清醒的主人强行拼成一段连贯的记忆。

深夜,黑猫转眼变成黑发金眸的异族少年。

她举起伽野,如花瓣落下般轻柔的吻落在他鼻尖。

令梨恍然大悟。

她抬起脸,和伽野额头对额头。

蜂拥的灵气从令梨身上向伽野涌去,黑猫一愣,本能的吸纳灵气归入经脉。

本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令梨渡来的灵气除了储存在伽野经脉里,让他能用黑猫的姿态施展一些小法术外,并无别的用处。

可伽野忘记了一件事,他的酒量好是不错,但幼年期的身体消化不了大量酒精是不以他意志扭转的事实。

残存在血液里的酒精和经脉中突然涌入的灵气勾连,陌生又熟悉的热意再度在伽野体内疯狂窜动。

正如商船那晚,他突兀恢复人类模样的热度

“等等”伽野急切道,“住手阿梨,清醒一点,我们现在这个姿势不行”

醉酒的少女听不懂不行的话,她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眸,额头抵住的触感骤然从毛绒绒变为温热的皮肤,少年带着热度的急促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上。

没错,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是正确的走向。

令梨昏昏欲睡,只剩要给听话猫猫奖励的念头支撑最后一丝清醒。

蜜色的金眸隔着睡意的水雾,占据了令梨的视线。

“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猫猫。”她露出笑容,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伽野的鼻尖。

承诺完成了,该睡觉了。

“很沉不要压在我身上”令梨闭着眼,一手拽着锦被遮住脑袋,一手把压在她身上的重物往下推。

“好一个翻脸不认人。”

清朗的少年音隔着锦被近在咫尺,分明是好听悦耳的声音,却无端有种咬牙切齿的不满。

有什么事不能等她睡醒了再抱怨这人真是不懂事。

令梨推拒的手渐渐没了力气,软软搭在锦被上。

算了,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