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还是对桓伊展现出了轻蔑。
桓伊眼光明亮,立刻就看出了秦兵们的意图。
虽然他们并没有说话,也没什么行动,但是他们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兵器,甚至还有向前突进的趋势。
来啊
这帮贱畜,量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怎么”
“诸位难道还想较量”
一个反手,桓伊就把柯亭笛收回了衣袖里,几乎就是同时,长刀已经抽了出来
那泛着凛凛寒光的刀尖,就这样径直的指向了秦兵。
够胆量的,就过来
与我这把刀谈话
桓伊可不是说笑的,别看人家生的文弱,但是杀起人来,也照样是不眨眼的
这帮不开眼的秦兵,大多都是在北大门这边驻守的,还没有见过桓将军大开杀戒的凶悍模样。
以至于还对桓伊的杀伤力有所怀疑。
“我们还冲吗”
几个为首的秦兵,眼珠一转,立刻就发现了城上城下已经到处都是晋军。
他们已经陷入了晋军的旋涡
那股因为冲动而来的勇气,很快也在冲动消散之后,迅速的下落。
就像是退潮的沙滩上,总也会留下一些什么一样,现在的秦兵心中,激情不再,剩下的只有那挥之不去的,对晋军的恐惧。
城楼上已经被晋军占住,他们的箭尖全都指向秦兵,凶狠异常。
若只是这样的话,或许秦兵跺一跺脚,喊几句口号,勉强还能冲上去。
然而,很快眼睛还没有瞎的秦兵就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波晋军,居然是有备而来
他们竟然在拆解城楼上悬挂的诸多机关暗器
一些人爬到了城楼的顶端,巨大的钉板是由无数粗如手腕般的长麻绳系在城楼上的。
几个晋军很容易就找到了绳结所在,把它们一个一个的拆开,特别干脆利落。
很快,巨大的钉板便被拆开,钉板的另一端,还有一圈绳结,是用来在城楼上进行固定的。
这一边的绳结当然不能被拆开,若是拆开了,那钉板便会轰然下落,倒霉的可就是站在下面威武雄壮的晋军自己了。
士兵们小心翼翼的将钉板移回到城楼里,要怎么处理它,还真是件为难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