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于是,王恭就是对王稚远恨得牙根痒痒,但是碍于谢安,也不好动手。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谢安好像也是当了王谧的挡箭牌。
可怜的王恭陷入了那种逻辑轮回,也就是,王谧和他有深仇大恨,他绝对不能容忍此人。
只要打压了此人,北府就可以尽数收入他的怀中。
可是呢,王谧的身前又总是有一个谢安挡着,谢安也时常给王谧下达命令,王谧呢也没有违抗的迹象。
这支队伍,现在到底是属于谁的
是属于冲锋陷阵干活的王侍郎
还是属于在建康城老闲自在的谢安石
王谧的诸多行为,确实让王恭看不惯,王谧就是什么也没做,只要是不能显示他王恭的本事,那就是有问题,也不妨碍王恭出手修理他。
但是,人家谢安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人家明明有这么高的声望,在新皇登基之时,还能坦然的把朝政都交给你王恭。
自己呢,则是一心呆在家里,充其量也就是到郊外去看看风景,对朝廷上的事情,可以说是不闻不问了。
如果,这般退让,王恭他还能找出问题来的话,那他王恭就是神人了
于是,在一个没有任何问题的谢安面前,就是王稚远有问题,王恭他也不好发作。
难啊
王阿宁很着急,这两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拆伙呢
“稚远,你我都明白,北府能有今日的建树,那全都是你的功劳,和老夫没有多大的关系,既然你今天能来,老夫就很欣慰。”
“怎么样”
“既然你也来了,看来你也知道我们要谈什么了。”
“说说吧,以后的想法。”
谢安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而是使用一种,你懂我懂的情境之中进行表达。
不管怎么说,如何表达,今天他们的话题注定要围绕着北府而来,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谢安挥挥手,就把选择的机会让给了王谧,自己呢,则采取了守势,其实,对于他来说,也是更稳妥的方式。
毕竟,谢老爷子深居简出,也很长时间没有过问北府那边的情况了,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
还不如让王稚远先出招,他这边则看看情况再出手。
很好
非常好
“谢公,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说帅印就代表北府的权力的话,因为我现在人在建康,北府那边的事务就交给了刘牢之将军,他本就是北府旧将,对北府里的事务也熟悉,帅印也交给了他。谢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刘牢之自从投奔北府,一直都是跟着丈人一起作战,一路提拔也都是受了丈人的关照,稚远带领北府,不过是想让这支队伍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并无其他企图。”
王谧的表述一片赤诚,可越是这样,谢安就越是不能相信。
世上岂有圣人乎
这样鞍前马后的为北府劳心劳力,然后呢
然后就说,对北府没有任何的企图,一点也不贪图北府的权力,掌控权,这可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