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过,萧炎并没有把两个身份完全拆分开来,他只是用一个化名做了一些可以确定的真实事件,而他的本命又没有这个化名的名头大,实际上,如果真想调查,萧炎是瞒不住的。
而陆渊想做的,就是创造出两个独立的新身份,无论任何人,都不会把这两个新身份与他联系到一起。
当然,工作量也会随之增加。
最简单的就是性格。
两个性格矛盾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同一个人的,而这种在大部分人思维中都是惯性认知的常识,就成为了新身份和旧身份最好的遮掩。
听见药尘这么说,陆渊和萧炎顿时默契的笑了起来。
心脏
那是药尘没见过心更脏的
知道什么叫做“死间”吗
没人相信一个间谍的目的是死。
所以,没人相信这会是一个间谍。
连“死间”这种招数都能被研究出来,可想而知,那些心脏的人,心究竟有多脏,手段有多无耻。
和这些真正无耻的手段相比,创造个新的身份算什么
不过
“创造归创造。”
“作为老乡,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
“小心萧薰儿那个女人。”
“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萧炎倒达不到这个地步。
不过,每当他想起萧薰儿,都会感觉到一阵恶寒,就像是老鼠见了蛇一样,虽然不像见了猫一样连跑都跑不动,但也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能不和萧薰儿接触,就不和萧薰儿接触。
因为他再也不想被萧薰儿算计一个十年了
说实话,如果萧薰儿没被陆渊当着萧炎的面拆穿,或许,她在萧炎的心里依旧具备着极高的可信度,但是,现实却是她被陆渊当着萧炎的面拆穿了,所以,无论原先的信任度有多高,都会在一瞬间变成反面的怀疑值。
这就是人性。
是陆渊都没办法解决的人性。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他也会不愿意再相信萧薰儿
抿了口酒,状态微醺。
迷迷糊糊的感受,好多年没感觉到了。
陆渊如此想着,旋即,不动声色的将酒意驱散。
尽管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在这条漫长的道路上,他还是不能有任何的松懈之举,所谓的放纵,只有没有和无数次的区别,聊天吹牛可以,放浪形骸免谈。
“那就这么说定了。”
陆渊放下酒杯,对青鳞摆摆手。
如此,跟药尘确定道。
药尘自然没什么意见。
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他修炼的功法是药族的不假,但是,他炼药的手法和经验可不是药族的,尽管里面还带着药族的影子,但其余的大部分都是他慢慢改良后的东西,与药族无关,就像他手里的骨灵冷火一样。
所以,把这些东西教给陆渊,他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更何况,他还想着如何让陆渊帮忙寻找韩珊珊的灵魂以及狐九九的下落,对于陆渊这个算不上过分的请求,自然答应的很痛快。
而且,药尘也很欣赏陆渊。
陆渊是正是邪,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陆渊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自己的,却并不会对自己的进行一些冠冕堂皇的粉饰,这才是药尘欣赏陆渊的点。
毕竟,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无辜的,哪怕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也有可能面对祖辈的敌人被毫不留情的斩草除根。
能说这些敌人心狠手辣吗
当然不能。
不杀这个婴儿,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婴儿会不会在日后成长起来,并且,恰巧得知了当年的真相,报复回来。
一切为了自己能安全活下去的理由都是正当的理由,一切为了自己能安全活下去的做法也都是正当的做法。
正
邪
这种简单的词不应该用来形容这种复杂的事
而且,也并不具备形容这种复杂之事的资格
正视自己,永远是最困难的。
承认自己的卑鄙,永远是最光明的。
开个新身份,没什么。
至于说,这么做,有可能会欺骗炼药师协会,甚至是欺骗丹塔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我都招惹了魂族这个大麻烦,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到哪一天结束,区区炼药师协会,区区丹塔,就算是骗了又能怎样
“去买几个丹炉吧”
作为过来人,药尘如此提醒道。
毕竟,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们基本是泡在魔兽山脉里刷副本了,像炼药炉这种东西一但炸了,免不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