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劲的,人格马上就上升成神格那么完美,那么伟大了,滔滔想哄她高兴的,老闷在家里做什么,“跟你学的,你讲话一直很好听,所以要不要帮我去看摊啊。”
“好啊,我看摊很认真的,每个人路过我都看的。”
“那一起帮忙,把纸巾叠好,别人家都没有纸巾的,我们配纸巾呢,他们顾客拿着的时候就不会湿手了,也不会太冰,很方便的,这样我们就会卖更多,顾客也会越来越多的。”
弄弄一听,那都是肯定啊,价值肯定,坐在那里一上午,叠了一上午纸巾,叠的又整齐又漂亮的。
滔滔在装汤,中午大太阳的,滔滔去买了冰回来,放在箱子里面,这些都很重的,俩人就冒着四十度高温一起出门去卖酸梅汤。
到了弄弄就看摊子,热的头发都到后背上面去,她什么起做不了的,但是有个人在这里最起码可以当个监控嘛,还要一边绣花,手心里都是汗,她觉得今天可以绣一片叶子的,低头插针,抬头看路过的人有没有拿酸梅汤不给钱。
滔滔想卖的快,就自己抱着泡沫箱子来回跑,扎扎实实太阳地里的,皮都晒的很疼。
弄弄靠着杯子凉快,拿着个小扇子,都是滔滔做的,他随手做的东西都很好的,就一个中午,弄弄恨不得泡在杯子里面,口干舌燥,你喝多少水全部蒸发掉的。
俩人专门挑最热时候卖,股交所人好多的,因为很多因素,股市虽然还在低谷期,券商鼓吹起来,让大家低谷期买入的话,才能赚钱。
股市这个东西,不会沉寂很久的,就跟一个游乐场一样,永远都有人进场玩的,资本的游戏。
姜美玲开车路过,她出席首日开庭,“atton,东西拿给他。”
atton下车,拿起来一杯酸梅汤喝,顺便给一块钱硬币。
滔滔不要钱,“atton哥,你不用给钱的,请你喝。”
atton笑,很喜欢这种小伙子的,“诺,我小时候呢,跟你一样大的时候,跟我妈妈移民去国外,很穷的,每天都要在街边兜售面包,住在黑人社区,经常打架的,有次抢了我一筐面包,我追了好久追不到,只能一个人哭。”
“那时候我就跟自己讲呢,小摊贩都是小本生意的,一筐面包就是全部身家,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好好买东西,永远不要做抢人面包欺负弱者的人,所以收下吧。”
一杯一块钱,很便宜的,他看纸壳上面写着。
掏出来一个包裹,“诺,入台证,玲姐叫人帮你办的,有时间门可以去看看你妈妈。”
滔滔真的要谢的,“我后来听小罗跟我讲的,你们不仅帮了我,还收留我妈妈,想专门去谢谢玲姐的,但是我看报纸她最近忙着打官司找证据,我就没有打扰。”
“玲姐喜欢助人为乐,不要放在心上,潮州人本来就小,大家凑巧遇见了同乡帮一把嘛。”
弄弄竖着耳朵听,有伸长脖子往外看,姜美玲下车已经进场,她越来越不喜欢跟人说话了,看不出来有受伤,气色也很好。
atton看了下时间门,里面有敲钟,进场了,“不多说了,有时间门再聊。”
走几步还是很喜欢滔滔,刚有看到他脖子后面都起皮了,“喂,好好干,可以穿防晒衣的。”
好贵,弄弄小声咕哝着,“他才不舍得买。”
滔滔把入台证保管好,“好了,不要再看了,玲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但是姜美玲中枪这个事情,确实是她自己有圈套的,她这个人,心思很深的,入场先见冯展宽的,“新港能不能吞的下啊”
冯展宽这半年一来,一直在狙击新港的,就是想吞下,砸进去两个亿了,进度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慢,不是钱的问题,“在香港这个资本市场上,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股票的,新港那边接手的人,根本就不懂股票,拿钱出来陪他们玩喽。”
报纸业界为什么冯展宽那么想要,利润大是一方面,最关键报纸是香港喉舌啊,媒体界的人士总是让人又爱又恨,他想操纵香港喉舌的,以后他讲什么就是什么。
他能利用报纸传递金融信息,然后赚更多的钱,他不是闲着无聊帮姜美玲的,最喜欢抽雪茄,姜美玲见他从来不空手的,拿出来盒子,“有人送我一盒,可能你比较喜欢。”
冯展宽看了下英国的,“英国警督送的。”
这种是内供限量的,他打量姜美玲,一直觉得很奇怪的,“你有中枪”
“是啊,肥佬你也知道的,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因为他手底下人干活想多拿钱的,我压着报纸价格,挡了他的财路嘛,他自己也想在媒体界做大,给自己加包装的。”
姜美玲以前对肥佬,各种口诛笔伐,当众扒衣服也不为过,矛盾早就很深了,肥佬前仇旧恨加起来,疯狂起来把她干掉也不为过。
她笑的意味深长,至于冯展宽的事情,她知道一些,但是不讲,你不缺孩子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