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有讲, 你人生有别的意义,我要问是什么,最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呢”
她有些明知故问的淘气, 头发长长的海藻一样地披散在后背,柔柔地团起来。
滔滔也笑了, 你要问,我就要告诉你的吗, “你觉得呢”
“不懂才问你。”
“我觉得你懂。”
弄弄就伸出来手指头,“ok, 我不觉得我今晚很对,但是我声明一点, 我不喜欢你。”
“好巧,我也不喜欢你呢。”
两个人对着笑,哒哒哒地回去。
弄弄踩着他的影子走,心想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事情, 能不能让你喜欢是我的本事。
你讲不喜欢我, 但是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但不知道有多少。
滔滔大步走在前面, 他没得踩,踩月亮, 心里面也较劲儿, 你好好去谈恋爱, 失恋了挤兑我,我可没让你得逞, 做人得有骄傲是不是,你说喜欢就喜欢吗
不如去睡觉,让你一个人琢磨去吧。
弄弄躺床上, 脚底板发热,因为累,走路太多了,最近特别虚弱。
陷入在床上,柔软的心思也在流淌,难怪人要多出去走走看看,确实对心态好,不管有没有触动,都能美化人的心情。
闭着眼睛,脚丫子以脚后跟为支点,左右慢吞吞地晃动,怪美。
她想自己以后,经历过这样的失恋,她更明晰一点在心里,做人呢,一定要考自己立得住。
你要活很好,变优秀,你要很闪光,然后让所有人都可以不要讲话,灿烂放光芒才可以是不是
人生苦短,用开放光芒的时间可能并不多,大家一样地活,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呢,让自己更自由一点。
她觉得自己最近是陷入某种情绪缝隙里面,被束缚住了,现在一下就脱身了。
做人要做自己,做自己一定要尽全力。
绝对性的努力,压倒性的胜利来完成人生。
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小闹钟在床头上一拧,然后六点钟就起床了,她起床学习,去滔滔书房桌子上用电脑的,上网查一点资料。
特别专注,滔滔起来时候,都觉得她抽风,比自己还要早点的,她亢奋的有些反常,“我今年耽误很多时间了,有点来不及,我可能最多一周回香港去整理资料,到时候跟导师一起回英国。”
滔滔心里又是一针,觉得心绞痛有点复发的样子,就是怪难过,心情不是很好,“我很支持你,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事情,一定要尽全力去做比较好。”
心里有点想服软,你走了,那如何定义我呢,你单身不是
弄弄现在跟吃了秤砣一样,她觉得自己还蛮年轻,浑身都是干劲儿。
她压着日期回香港,香港那边已经有风闻了,两家金童玉女的,巅峰时期承包了杂志报道一半的流量,但是现在有拍到大茂一个人买醉。
状态很欠佳,最会捕风捉影了这些媒体。
姜美玲有采访,公开就有问,“是不是好事将近呢,两个人年龄差不多,之前传闻要订婚的。”
姜美玲还是笑着的,自己拉近了一点麦克风,她个子是不高的,因此天天穿高跟鞋,就跟脚不疼一样的,身体微微前倾,“两个小朋友呢,之前玩的好而已,如果要做我女婿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有一些要求的,不过我很尊重我女儿意见的。”
“订婚这样的事情,还是蛮遥远的,我女儿目前单身的,我想她应该会有自己规划跟考虑的,大家不需要过分关注,目前还是以学业为重。”
现场灯光就很闪,很劲爆的,分手了。
玲姐去试雪茄,还是拉着脸愤愤不平,她喜欢抽雪茄,侍茄师拿出来一盒给她挑选,又帮忙剪开,她现在对大茂一家就还是很不满。
“不知道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拿着法庭上面那一套来看我女儿,站位把自己看太高。”
深吸一口有些醉,老板也陪她一起,“小朋友过家家嘛,不要放在心上,时间长了大家自然就忘记了,媒体记忆力很快就会消失的。”
“不过呢,我之前有问大茂,我不知道内情的,大茂没有提分手的事情,这个人的脾气可见不是一般的优柔寡断,当时好几个朋友在场,连分手都不敢承认,应该有心虚的。”
玲姐提起来就来气,她公司现在法务所有的全部换人,所有许系律师下面的都不会用。
律师这个行业,门槛很高的,而且派系又林立,特别看出身的,这种出身是从你读哪个大学就开始的,有一条等级链条。
然后等实习,入哪一家事务所,是不是四大律师行,就更明显了,很看派系。
她以后不用许系,宁愿高薪请国外法务。
而且是内部公开放话的,atton下的人事通知,这是行内话。
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