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要竞赛了,我也不想落下什么结交刘将军,走后门拉关系的话柄。最后一点,毕竟跟铁匠营的兄弟们在一起这么多天,也有些舍不得,临走之前,想跟他们最后喝一场。” 刘穆之勾了勾嘴角:“我来的时候,看到那毛球在四处找他的兄弟,他说你答应帮他们去争取参赛的资格,是这样的吗?” 刘裕点了点头:“毛家是将门,毛球的本事我知道,他不应该呆在铁匠铺中。” 刘穆之微微一笑:“你这无心之举,也许会对你今后的一生,造成很重大的影响呢。” 刘裕的脸色一变:“此话何意?” 刘穆之收起了笑容:“可能你跟毛球呆久了,觉得很平常,认为他最多不过就是个刘敬宣之类的人物,但是寄奴,我必须告诉你,毛家不是刘牢之这种流民帅,他们的父亲和叔父都是国之大将,你觉得以毛穆之将军,毛安之将军的地位,要让他们进入老虎部队,还需要什么考试?还要你去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