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基本上稳住了。” 陶渊明笑道:“那是师父神机妙算,没有给刘敬宣分兵外水的虚张声势所迷惑,论起用兵,他仍然不是你的对手。” 黑袍摆了摆手:“那是因为毛修之的部下里,安插了我的人,这小子报仇心切,一路狂突,没有做到隐秘潜行,这才让我判断了行踪,这回刘敬宣要是败,就是败在这小子手中。如果他真的舍得把毛修之当后卫,恐怕我现在也拿不准他的攻击方向呢。” 陶渊明点了点头:“师父,现在刘敬宣的大营里十余天都没有动静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故意示弱,然后突然袭击呢?或者,是分兵他处,比如去中水或者外水,然后偷袭成都?” 黑袍笑了起来:“不会的,因为,他们现在营中粮尽,又是疫病横行,别说进攻,只怕,想要退回去,都不是易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