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顺畅很多,诸伏高明在凌晨也给他发了简讯,大概的意思就是长野那边的警视总监特意关照了下面,所以那个时候他们的警部就连夜摇人起来重新把卷宗调出来研究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有陈年旧案可以在长野县跟东京这边的警察联手之下破掉了的话,那么对于警方的公众力也是有很大的正面影响的。
毕竟十五年前的刑侦手段落后那是事实,但是十五年后能够破案,那就真的是本事了,还是凶杀案件,这也是功绩呢。
日向現不想得到同期的感谢,除了需要半夜去警署里偷偷补墙以及日益熟练但是他自己并不怎么希望的爬墙技能的进步之外,其他的事情他做也是遵循自己的本心,本质上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于是青年抬起手比划了一下,“那打工是什么”
萩原研二故作伤心的摇头,“没想到日向你已经想要我当你的ceo的事情给忘记了,我好难过哦”顺便送了一次扭头假哭。
日向現砸吧了一下嘴,“退休之后”
“那不然呢”说这话的人还有些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们都还是可以追逐梦想的年纪呢”
日向現“”
行吧,追吧。
退休了之后还想着工作,你们对工作也是爱的深沉就是了。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能继续的,所以绿眼睛的青年仔细地斟酌了一会儿,也同样严肃了表情,他看向坐在他对面的诸伏景光,说话的语气也十分认真。
“我并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报答之类的东西。”他就这样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况且律师团从你们拿到足额的委托费,也算是在给财团打工,会有定额的抽成,也可以算是我在给自家拉生意。”
诸伏景光顿了一下,没有明确的表示自己的观点。
然后日向現就拿起了饭团咬了一口,有些含糊,“下次不许了。”
降谷零其实还是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因为桌子上的其他人都似乎觉得正常的样子,有些疑惑的率直金发警校生只得低下头,继续吃起了自己的午餐。
一顿饭很快就结束了,但是事情当然远远没有结束,甚至才刚刚开始。
日向現在宿舍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直到宿舍门被另外几个要去上课的同期敲响,这才从全然放松的梦境之中清醒过来,然后随意的擦了擦脸就拿了书开门了。
熟悉了之后基本都是这样,一般来说几个人里醒的最早的是降谷零,之后大家的时间都差不多,基本可以摸出个时间来一起在走廊里集合,再一起去上课。
门口站着的人都是还有些困意在的样子,不过总体来说都是清醒了。
日向現抬起手遮住了一个哈欠,目光扫了一圈之后,才发现这次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他不禁疑惑地问出声,“h诸伏同学呢”差点就直接喊出景光的名字了,这对他来说算的上明显的事物了。
但是其他人的应该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至于,这个问题他问的当然是一直以来都跟诸伏景光可以算的上形影不离的降谷零。
结果金发青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却不是不知道诸伏景光的去向的,“hiro回宿舍之后不久就被鬼冢教官喊走了。”他耸了耸肩膀,“我本来准备一起过去的,但是鬼冢教官不允许别的人一起。”
伊达航也点头,“我也被拒绝了,不过教官说下午上课之前会结束。”
大家对鬼冢教官还是比较信服的,所以也都没有太过紧张的情绪,不过日向現看着同时也点了头的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忽然发现了一个点,那就是为什么这两人好像也知道这件事情
当然也有可能是降谷零将这件事告知了其他人,但是伊达航刚刚的话语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教官喊走诸伏景光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并且提出了要跟诸伏景光一起过去的请求,但是被驳回了。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
他们五个人瞒着日向現他本人,偷偷开小会了
日向現在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心情简直就跟做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了起来,在第一时间他的确是觉得高兴了,甚至是觉得有些欣慰,因为他每次被拉进小团体里的时候,都会有想要转身就跑的冲动,一直以来让这五个人放弃把他夹在中间都是他的一个追求来着。
但是吧,之后就是失落跟无措了,忽然不带他一起肯定是有原因的,同时也表明了,这个小团体其实没有了日向現真的没有太多的影响,人家照样可以一起玩的开心。
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露出不对劲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这才晃了晃脑袋,“应该是,关于外守一的事情之类的吧。”
降谷零点头,“我也觉得是关于外守一的事情,如果是之前的抢劫案的话,我们五个都是要被喊过去的吧。”
日向現被这么一提醒,恍然想起他们几个似乎在金曜日的时候还经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抢劫案件,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