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却还是专门跑了一趟,为的便是要看我的笑话?”
“不过是想让你走的更安心一些。”贺严修满不在乎。
同时也不过是想送你最后一程。
大伯和大伯娘到底对他十分疼爱,他的这么多年忍耐,也算是还了幼时的情谊,让自己心安。
“可我若是不肯呢?”贺严德笑得张狂,“你要亲自动手了结吗?”
贺严修并不言语,只是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一个信封,放在石桌上,用手指摁着,将信封推到了贺严德的跟前。
而后,站起了身,抬脚径直往外院而去。
贺严德看着面前的那封信,在犹豫了许久之后,才伸手拿了起来,拆开信封,就着烛火的光,去瞧那薄薄两页纸上的内容。
纸上的字写的并不多,字也足够大,哪怕烛火并不明亮,贺严德也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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