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任职多年,素来兢兢业业,为朝廷尽忠,为皇上尽心,多年劳苦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皇上念及此,为微臣小女做主……”
闫尚书言罢,再次深深跪拜。
只是这次一拜,没有再起身。
秦毅澍看着匍匐在地的闫尚书,眼中掠过一抹寒意,更多的是恼怒。
恼怒秦霈垣竟是下手如此狠毒,这般毒打自己的侧妃,如此拿人命当儿戏。
更恼怒闫尚书此时求他来做主的举动。
自然了,女儿被丈夫毒打,娘家人出面撑腰,这是寻常事。
可这门亲事是如何来的,闫家是如何揣测圣意,是如何想着处心积虑地争权夺利,寻求靠山,秦毅澍还是看在眼中的。
从前不敢出声,哪怕秦霈垣成了残疾时也一直将此事摁下不提,反倒是等到太子之位尘埃落定时,才来参了秦霈垣一本,甚至想要将闫思颖带走。
如此一来,是要将闫家与秦霈垣彻底划清了界限,方便他下一次再去寻找粗壮大树。
甚至还可以以这次上谏作为投靠新靠山时的筹码。
不得不说,闫家的算盘打的当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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