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玉锦勾了勾唇角,“他是为了添堵这点自然是母庸置疑,在这个时候送贺礼过来,若是我和严修心中不悦闹腾起来的话,他便可以说他是真心祝贺,更想借此和严修修缮和睦,我们二人不过是小题大做而已,在旁人眼中便显得我和严修心量狭窄。”
“若是我们沉默不言,将贺礼收下,对此事沉默不言,那便是硬生生地将憋屈放在心里,一口气难以舒展,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气,而且是越想越气。”
苏玉锦一边说,一边笑着摇了摇头,“这段时日见越王府一向太平,只当这越王世子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不曾想这行事作风仍旧还是内宅妇人的做派。”
“就是!”艾草跺了跺脚,“当真是癞蛤蟆爬在了脚上,不咬人,却是恶心死人。”
“姑娘,此事该如何处置?”
“送来的贺礼是何物?”苏玉锦问。
艾草答,“听门房那的人说,是一套汝窑所出的月白釉的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