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手吗?
那就赶快来吧!
真想见识一下,能够使用银针致使人昏迷的杀手,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简直有些迫不及待……
而陆雯静这里在收拾之后,再次去看了看楼彦林的状况。
楼彦林再次喝下了一碗汤药,甚至还喝下了半碗米汤,此时的状况比初次醒来时又好上了许多。
「锦姐姐说楼公子体质温厚,虽然此次感染时疫后病势凶勐,但只要按照正常剂量按时服药的话,很快便能痊愈。」
陆雯静道,「楼公子不必过于忧心,只安心养病即可。」
「多谢陆小姐。」楼彦林声音依旧沙哑,但比着之前的时候,已是多了一些力气。
如苏玉锦所说,他的体质还是不错,仔细养病的话,很快便能大好。
陆雯静心中安定,但也有心想询问楼彦林有关那个东西之事。
但犹豫了许久,问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道,「那楼公子早些歇息,我明日再来看楼公子。」
「陆小姐慢走。」楼彦林目送其离去。
陆雯静回了自己的屋子,许久才吹熄了灯。
月亮渐渐升高,皎洁的月光,洒满整个大地。
时丁如魑魅一般,从高高的树上一跃飞到了屋嵴之上,待观察一番,确定周围并无任何异动后,这才从屋顶又落在了地上。
而后也不走门,只一跃从窗户处翻进了屋子里头,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大晚上的,你也不嫌累得慌。」杜松打了个哈欠。
时丁一边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下,一边撇嘴,「做坏事的不都是大晚上行动吗?这月明星稀的,最是合适了,对方竟然没有出手,真是奇怪。」
杜松,「……」
这对方不出手,说明一切安稳。
竟然还盼着对方来,当真唯恐天下不乱……
杜松懒得吐槽时丁,干脆直接和衣依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时丁则是越发撇了撇嘴。
这个杜松,当真是不懂他。
身为暗卫,做的便是有挑战性的任务,要的就是任务多,主打的是一个惊险刺激,若是那些意外全部都不发生的话,那他们这些暗卫,跟衙门的衙差有什么分别!
凡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
不能单单是贪图安稳!
现如今平安郡主让他们确保这个楼彦林的安危,他们只在这里等候,大有些坐以待毙之意。
不如……
……
接下来的几日,苏玉锦依旧帮着李大夫忙碌时疫治疗之事,期间时常为楼彦林看诊,调整药方。
陆雯静这里则是对楼彦林精心照料,熬药,送水,可谓无微不至。
楼彦林的身体状况日渐一日地转好,现如今除了腹中仍旧会时常绞痛以外,其他已是并无大碍,甚至能够下床行走。
苏玉锦和陆雯静见状,商议着在今天忙碌完手头事务之后,便要与楼彦林好好聊一聊有关那玄铁物件之事。
到了下午时,苏玉锦看诊完一个病人,坐下略作歇息。
「郡主喝茶。」杜松将煮好的一壶茶水端了过来。
「多谢。」苏玉锦接了茶壶,环顾四周后询问,「这两日似乎都不见时丁。」
论理来说,暗卫嘛,各有各的行事作风,不常出现在人前也是正常事,但时丁原就是个显眼包,突然消失了这么几日,有些不同寻常。
苏玉锦有些诧异。
杜松摸了摸鼻子,「似乎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
做。」
「可是二爷那边派来的事?」
能够指使得动时丁和杜松的,唯有她和贺严修了。
「大约不是。」杜松回答,「二爷这几日并没有派人送信过来,大约是他自己的事,只是时丁也说,已是有了眉目,很快便有结果,也一定……」
杜松顿了顿,最终还是按照时丁的意思回答,「也一定会让郡主十分满意。」
让她满意?
苏玉锦顿时一愣,越发诧异。
这时丁不是去忙他的事情了吗,为何会让她满意?
但这个显眼包的思维方式与平常人并不相同……
「我知道了。」苏玉锦并没有再继续多问,只是继续忙碌看诊得了时疫的病人。
到了傍晚,苏玉锦和陆雯静一并前去看望楼彦林。
苏玉锦先替其把了把脉。
「基本大好了。」苏玉锦道,「只需再静养几日,按时服用汤药,便可痊愈。」
「有劳平安郡主。」楼彦林连声道谢。
收拾好脉枕,苏玉锦犹豫着该如何问询楼彦林。
但不等她开口,楼彦林先道,「有些话,在下想跟平安郡主和陆小姐说上一说。」
这是要主动说?
苏玉锦和陆雯静互相看了一眼。
陆雯静起身到了门边,抬眼张望一番后,将门关上。
「楼公子请讲。」苏玉锦道。
「我身上原本有一样东西,此时是不是在二位手中?」楼彦林问。
「正是。」苏玉锦将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桌上,「那日你昏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