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淘气的?
苏玉锦忽的停了脚步。
“怎么了?”贺严修也停了下来。
“你方才有没有注意到,严州身边没有跟着奴仆?”苏玉锦道。
“嗯,是没有人跟着。”
“那你有没有发现,严州的怀中有些鼓鼓的,似藏着什么东西?”
“注意到了。”贺严修点头,“若是我猜的不错,他应该藏了两幅画。”
苏玉锦看贺严修一副云澹风轻的模样,有些不镇定,“那你不拆穿?”
“不用拆穿。”贺严修不以为然地摸了摸鼻子,“他神色略显慌张,显然是刚刚从父亲书房出来,但近日母亲都住在宫中,父亲每日都泡在书房,且因为上次之事,父亲对所有的画都严加看守,不让严州得手。”
“可现在严州还是拿到了……”
苏玉锦话说到一半,忽的住了口,片刻后恍然大悟,“你是说,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不但如此。”贺严修道,“我猜想,父亲此时大约正在严州的书房,手中握着他诊视无比的字帖,正等着他回去。”
苏玉锦,“……”
互相伤害父子俩?
正说着话,一道叫喊声划破了天际。
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惊恐。
很显然,这大约是回到自己书房的贺严州,发现了坐在他书房中的贺承业后的反应。
苏玉锦微微蹙眉,但她很快发觉贺严修一脸澹然,连给他们开门的看门婆子都并无半分大惊小怪,就连那枝头上打闹的麻雀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