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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坏女孩好像也是。

或许男人和女人之间，大部分时间都在互相伤害，只是伤害和被伤害的对象不同吧。

比如一个老实的男生被某位物质女孩甩了，他很快就变成坏男人，然后又把他的坏施加在另一位好女孩身上，然后狠心离开。

好女孩经历那一段感情，也渐渐学会取舍，变成坏女孩，无意中可能又会亲自“教育”几位好男孩。

伤害就此循环下去，最后演变成为痴男怨女口中的“男人|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靖姐，请你喝下午茶，指点一下呗。”唐科贱兮兮的笑道。

求人办事，要懂得起。

果然，许婧笑道：“嘻嘻，算你懂事，现在下楼，到楼下奈雪店，随便我点，不见不散，干不？”

“欧啦！”

上班时间，客户经理打电话太累的话，是允许到处走动的，即使下楼喝东西，也不会有人干涉。

尤其是业绩干得不错的，哪怕总监看到也只会笑着打招呼。

套用许莉总监常用的话，“谁业绩达到月初指定的目标，那谁就是老大，上不上班就一句话的事，加不加班我都不管。”

正好，唐科业绩严重超标，许婧也不差，回款十万出头。

打电销本来就压力大，一张一弛的道理大家还是懂，只要不太松弛过度，领导们都不回管。

确定要和下午茶。

唐科和许婧先后开溜，到楼下的奈雪店集合，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偶尔叫一叫于欢欢，或者其他同事。

这是要传授武功秘籍啊，找那么多人干嘛！人多嘴杂。

两人找一个犄角旮旯坐下，别人远看上去就像一对情侣。

殊不知，他们算是半个师徒。

许婧和唐科分别点了一些东西，便进入正题，许婧开始了解唐科和刘晓颖的进展情况。

传授恋爱经验如同中医把脉，肯定需要有一个望闻问切的流程，不了解进展，那师父就不好支招。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私下约过会了吗？”

“呃～，在他舅舅店里坐一坐算不？她暂时在那里工作，我经常去吃东西，经常聊。”

“屁！你那算消费。有没有正式约会过？比如请客吃饭、看电影、逛街、逛公园，或者其他单独相处的活动。”

唐科摇摇头。

最多，两人就是在陈老板小店附近走一走，一起畅想过去欢乐谷的样子。

“嗯，一定要哟出去，不能老在她舅舅店里，你说的欢乐谷不错，那里的游玩项目很刺激，女孩容易表露出真性情，你可以给她男子汉的安全感。”

“玩游戏的时候，除了贴心准备好饮料、零食、纸巾，还要制造一些身体接触，比如假装无意的牵她的手，如果反抗不是很强，那就一直牵着……”

唐科眼界大开。

这样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