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张丰表示:心好累。 “怎么能算了?张家如今就你我二人,我这一生便是随了陛下,所谋所求,终要给后世留个念想。”张让见不得张丰退缩,感觉出张丰对他亦有关切,音调中带些苦楚。 “张家便要由你我而起,而且这司隶校尉关乎甚重,你若掌之,亦可与我守望相助,除了兄长,让再没可信之人。”说话间,张让看向张丰,充满感性。 “唉~~,为兄。。。为兄尽力,纵使拼了这条老命,为兄试试吧。”张丰面色复杂,咬牙拍腿,但转眼又开始泄气。 “兄长放心,我自会为兄长安排好一切,此事算不得急迫。且兄长还需努力,还需为我张家留下血脉传承。”张让安慰,转眼而来的催促,更让张丰两眼发黑。 努力,老汉是真努力了,但老汉这一把岁数,血脉什么的出不来,也情有可原吧? “卢植那匹夫年纪不比你小,今年不照样诞下一子。”似乎看出张丰心思,张让勉励道。 “老汉一逃荒刨地之人,怎能跟人相比。”张丰也有点急了。 因为他的到来,张让在府中给他安排了十数名各种意义上的贴身女侍,开始还挺欢乐,可两年下来,如今他腰酸,背疼,腿抽筋,实在有点要不起了。 早前听说张让有给他再换一批的心思,提起这种事情,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咱们还是说说当司隶校尉的事情吧?老汉想奋斗。 “怎么不能比,他如今才诞一子,好歹你女儿都已成人。”张让不管张丰着急上火,颇为不负责任,轻声说道。 “便是绣娘成人,老汉更不能这般胡闹,我。。。”张丰气愤,忽地止住话头,却是见到张让眼神诡异的对他打量。 “绣娘,嗯,张绣娘?吾之侄女?吾张让之侄?”张让冷声,眼中却闪烁异样光芒。 “。。。”张丰沉默,心中高呼,去球! 看着张让如同挂了冰渣的冷脸,张丰考虑,要不要先给自己这幺弟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