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沧都那么贴心了,这牲口咋开口要呢?刘宏很苦恼。 “唉~”刘宏叹息,放下手中奏折。 “陛下?”一旁张让轻声低问,孙章也不声不响的挪近刘宏几步。 “朕这东平王还真不的了,说来刘沧及冠,也该有些家业了。”刘宏扭脸看向张让,张让面色无异,心中自然猜到刘宏所言具体。 “让父,听闻刘沧以牧畜饲狼,朝中不少人担心狼群失控,欲让刘沧灭狼。可这狼群不但能威慑牧族,对清理凉州害兽也有大用。朕一时却是拿不定主意了。”刘宏对张让再言。 “呵呵,陛下,这狼如何能喂的饱。刘沧那小子可小气的紧嘞。”张让轻笑。 “那小子从小穷怕了,用些牛羊喂狼也是心疼,经常让狼互相吞噬。依老奴看,要不了多久也就死完了。朝中那些人啊,不思为陛下分忧,净干些杞人忧天的勾当。”张让摇头笑言。 “哦?这般会不会太残忍了些?”刘宏恍然,转而皱眉。 “刘沧到底年轻,你看看,军备战马没少获取,俘虏奴隶却是未抓一人。手段之辣,已让汉阳陇西小儿止哭。” “让父今后还需对其好生教导,莫让他一味暴戾行事,这般强硬,让朕如何重用?” “陛下所言极是。”张让恭敬,看向刘宏,眼中尽是钦慕。 “恩,说来,这小子当真善战勇勐,仅带曲部就将煌中义从胡除名,更是缴下良驹无数,他那些牛羊。 。”刘宏点头,转而若有所指。 “。 。”张让沉默,强压下翻白眼的冲动。他连刘沧小气都提前说了,咱这陛下,到底还想踅摸刘沧的牧畜。 上万牛羊,羊还无所谓,但这牛马。 。 张让就算再贴刘宏,也舍不得从自家口袋里给他掏出成千上万的牛马,这可都是立族之本啊。 早知这般,您当初给刘沧拨调一营精兵不就好了?张让难得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