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娘失笑道:“我方才倒没听先生说过,倒听得了一句需作河东狮子吼。章郎啊章郎,以后你可要苦了,我如今有言在先,要怪就怪你识人不明。” 尽管明知十七娘故意说反话,但章越仍有几分动气,但见红烛照下,十七娘明眸皓齿,肤光胜雪,明艳动人。 见十七娘目光低垂故意避开自己的目光,章越伸手捧住了她的面庞,二人目光再度碰在一起。 “娘子唤我作什么?” “章郎!”十七娘脸上带着笑意,逞强地言道。 “嗯?”章越脸凑近了十七娘。 十七娘轻咬下唇,终于轻声道了句:“官……官人。” “娘子说话太小声了。我刚才没听见。” 十七娘翻脸道:“好话不说第二遍!唔!” 话音未落,十七娘被章越揽于身前,口唇已经堵住。 唇分,章越见的十七娘手抚着胸口,微微喘气。 章越想到方才那一吻,只觉热血上涌,动手将十七娘的发钗除下。 他感觉到十七娘身子颤抖,对方问道:“官人,宾客都散去了么?” “不知。” “宾客的贺礼都清点了么?” “谁理会这些。” 十七娘颤声道:“官人,可否将衣裳除去,我受不了酒气。” “好。” 却见章越起身将外衣脱去,十七娘正待心情一松,却见他反手将床幔子放下。但见眼前一暗,烛火被床幔子挡在外面。 章越将十七娘床沿边放着的脚捧起,让她躺在床榻。章越看去但见十七娘双颊飞红,发髻上的步摇摇晃响动,而礼衣的外裳滑落至肩头。 章越欲再脱去鞋袜放在床上。十七娘吃不住道:“我自己来……” 十七娘正欲起身,章越已是将她整个人拥起,以手托臀举至腰间。章越感觉软玉在怀,雪白修长的脖颈正在自己的唇边,这时对方最后一根发簪掉在床上,本是发髻散去,长发从两肩旁泻落…… 十七娘惊呼一声,然后身子倒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