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一截呢。平常你该上学去上学,学习到了什么知识也得用到工作中,没事我一般不会打扰你,有事我就叫你回来了,顺路的话我去也行,记得在上海租套像样的房子,我会让财务给你打钱。你真像她,太像了!” 鹿心羽从浴室出来,郑老板还沉浸在兴奋中,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鹿心羽的自尊心已被对方击碎,此时过多矫情也是无济于事,乖巧的靠在郑老板的身边轻声问道:“老板,你说我长得像谁啊?”郑老板扔下手中的遥控器,伸手入鹿心羽的睡衣中摸索着,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像我的初恋呗!在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海誓山盟的誓言没能留住她,我的初恋跟随父母移民去了海外,从此杳无音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让我想起了她,我发誓说什么也要把你搞到手。我希望今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既然你已离开了你的老板,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离开那个姓杨的穷小子,只要你能离开他,我再给你配部车,你以后就是驻上海办事处联络员;等你学业有成归来,我再给你安排个像样的职位,我老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好好表现。”说完眼含色相的上下打量着她,鹿心羽含泪点了点头,顺从的走向卧室…… 杨洪根本不知道头顶上铺满了绿化带,正全身心投入军训中,平常根本没时间关心军训之外的杂事。在周末休息的时候,给薛鹏打电话得知鹿心羽离开的消息,当得知这则消息的时候,他非常平静,薛鹏电话里告诉他,某天接到吴老板的电话,对方含蓄的说,郑老板让我带个话跟你道歉,感谢对鹿心羽的照顾,现在鹿心羽正式加入他们公司了,但保证绝对不会影响盛广传媒的现有业务;郑老板知道咱俩一块儿做生意,为表示诚意,给了我们两家企业门窗安装的单子。老薛我觉得鹿心羽已是过去式了,郑老板咱犯不上得罪,这两个单子做完咱们能赚不少钱。 对方拿出了诚意,薛鹏借口需要跟合伙人商量,让吴老板等消息。杨洪知道老薛的意思,平静的说道:“老吴又没说错,鹿心羽是过去式了,放着送上门的单子干嘛不做?公司正在发展阶段,再说郑老板也没坑咱,说明鹿心羽对他还是有价值的;你也得为股东考虑啊,我没问题的,尽快答复人家吴老板,免得夜长梦多,只要能赚钱不违法,那就不是坏事。”薛鹏从声音判断不出杨洪的情绪变化,试探性的问:“那我照你的意思来吧,我是想说,你有没有想过,鹿心羽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你俩的关系……”杨洪回答道:“老薛,我也不瞒你,从我跟鹿心羽谈过心后,我发现她就像变了个人,我俩几乎成了陌路人。走之前她想了解我的真实情况,我撒谎说我已经破产了,还不起房贷,车和房子都归别人了;她能有了新的选择,这是意料之内的,我不怪她,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但该来的还是要来,长痛不如短痛,等我回学校安顿完了,我再抽空回去看你吧。”薛鹏还准备安慰他什么,可此时杨洪的回答让他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又说了几个不痛不痒的话题就挂断了电话。 郑老板没有食言,在吴老板的陪同下,盛广传媒的会议室完成了签约,并于当日将五十万元定金汇入盛广传媒。签约晚宴上,郑老板邀请了业内较有名气的几位老板给薛鹏认识,没有鹿心羽的帮助,米莉以财务总监的身份出席了活动,并且全程帮忙挡酒,大家相聊甚欢,谁也没有提起鹿心羽,也许是刻意回避,也许她还不够格。宴席散去,郑老板送走众人后,亲自送薛鹏回家,路上二人又聊起了生意上的事,二人彼此都明白,这些都是为最核心的话题做着铺垫工作。 薛鹏下车后,握着郑老板的手含蓄的说:“感谢郑总给我们一个展示公司实力的机会,相信不会让您和客户失望。我的合伙人因故没办法参加,电话里他跟我说,也非常感谢郑总给我们的机会,他的个人的问题和困难都能够克服,个人的问题绝对不会影响今后的合作,相信这是我们合作的一个良好开端。”郑老板心想,你姓薛的可比姓杨那小子活的明白。心里想的自然不能说出来,大度的说道:“你和你的合伙人都是成功的生意人,也是成熟的男人,成熟的男人懂得该做什么和应该做什么,同时也希望我们的此次合作是起点而不是终点。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吧,今后有需要老哥的地方,尽管开口。刚刚听你说你的财务总监是你的未婚妻吧?结婚的时候记得知会老哥一声,得去你的婚礼上讨杯酒喝,这个小小的要求该不会拒绝吧?” 米莉已经洗完澡侧卧在沙发上看电视,老薛罕有的大发雷霆,大骂郑老板老年人不讲武德。米莉听老薛说过鹿心羽的事,理解他的愤怒,安慰了两句,还问他为什么老薛跟来宾介绍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薛鹏咬着牙说道:“不说能行吗,你看姓郑的那副色相,我操他祖宗!一个鹿心羽还不够赔上的,我再把老婆给陪进去,那我他妈的这辈子亏大发了。”米莉感动的给了薛鹏一个深情的吻说道:“薛哥,谢谢你一直保护着我,可惜鹿心羽运气不佳。以后再有这种场合,我不去的话你自己能行吗?”薛鹏此时怒气已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