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部分(1 / 3)

当晚杨洪坐上了开往武汉的列车。电话里薛鹏告诉他,鹿心羽没有骗他,郑老板白天参加了楼盘的奠基仪式,据说下午和晚上都跟利竹的客人待在一起,应该不会放着生意不做,跑去上海会情人。薛鹏不解的问道:“去见老情人还怕新情人打击报复?敢做还怕人家打击报复?”杨洪坦言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怕了,怕人家报复我的家人还有你们!我完全可以躲在外地不回去,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如果为了一己私利让你们受牵连,我又成什么了?”薛鹏在电话那头乐了:“想不到大学生变的瞻前顾后了?男人总要从逆境中学会成长,我很看好你哟。差点忘问你了,平白无故送我块跟你一样的表做啥?为什么不买两块不同款的?”杨洪答道:“才不给你挑三拣四的机会,省得让你说三道四。”薛鹏又问:“杨总准备什么时候让鹿心羽知道你的真实状况,我见过装富的,可没见过装穷的,现在不是咱那会儿,不兴装穷。”杨洪打着哈欠回答道:“看心情吧,就这样吧,我困了,只希望以后不要再跟姓鹿的有交集了,道不同。”

杨洪成了另一个空间的话题中心。地点来到了上海某所大学的男生寝室,牛犇正和同屋舍友吹嘘杨洪的高光时刻,高中同学何涛绘声绘色的做着补充;同龄人话题中,那些与众不同并带有主角光环的人,总是能引来更多的好奇。小金常听他们吹嘘杨洪,不满的说道:“这段请全班吃饭的事都说两遍了,能不能换个没听过的,比如说他是怎么泡妞的,或是怎么消费的,这才是我们想听的。”“就是就是,给我们讲讲,他的马子肯定很漂亮吧?”小金的话引来其他听众的附和,有些昏昏欲睡的听众,也都坐了起来等下文。

牛犇从上铺跳下来,坐到下铺小金床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脑子什么构造的?就这记性还说听了两遍了,难道忘了人家敢当着全班同学面,说鹿心羽是他女朋友,为此才请客吃的饭,聚餐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娶她,情节忘了我再给你复习一遍,你要这么牛逼泡个妞还叫个事?”小金懒得跟牛犇费口舌,直接问何涛:“涛哥,这哥们儿很有钱是吧?那个姓鹿的长得漂亮不?有没有照片啊,这姑娘现在得跟他订婚了吧?我们老家是可以这样的,有很多上大学前订婚,大学毕业就结婚的,两不耽误。”

何涛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道:“童话故事里美好的结局都是骗人的。这俩人分了,鹿心羽长得比较大众化,算不上漂亮,但挺耐看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胸大。要说杨洪有没有钱,我看应该是个普通人,家里情况比较普通。”牛犇大吃一惊,问道:“什么?他和鹿心羽分手了?为什么啊?难不成跟马静有关系?”几人一听有了新的话题,纷纷把目光聚集到何涛身上。

何涛伸了个懒腰回答说:“她在上海的商学院,离这儿不近,有次跟高中几个同学出去玩的时候他们说的,说是鹿心羽现在打扮的可时髦来了,出来进去都开着部丰田轿车,从来不在学校里住,只有上课才能看到她,放了学她就走,很少在学校逗留。高中同学有去过她家的,鹿心羽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没听说在海外有个什么亲戚,偶然有认识同学跟她聊聊天,她也是高谈阔论,开口闭口都是钱,我看八成是被哪个有钱的给包养了。”牛犇愤愤的说道:“这个鹿心羽也太没底线了吧?杨洪对她不错啊,宁可给别人当小三儿,也不愿意跟着杨洪,这算怎么档子事儿呢?”何涛上铺传来杨树林的声音:“我们都是局外人,看问题的眼光和角度太局限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谁也不愿意把自己不愿意他人知道的一面示人,鹿心羽现在都能做到这一步,将来肯定比其他人有出息,不信走着瞧。”

“黑灯瞎火的,偷偷摸摸喝独酒啊?一辉给你开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宋凯推门钻进值班室,屋内漆黑一片,只有个人影在自饮自酌。杨洪从桌上拿了茶缸递给宋凯说道:“今天没菜了,怪味豆吃不吃?”宋凯倒了杯酒跟杨洪碰了下,伸手从桌上抓了几颗怪味豆放入口中嚼了起来,寂静的黑夜中,只听见咀嚼怪味豆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两只老鼠。宋凯拿起酒瓶借助月光看了眼,咋舌道:“啧啧啧,揭不开锅了?都喝上二锅头了?不怕烧的慌?”杨洪按下手表的背光灯看了眼时间:“不着急睡吧?快十二点了都,没事陪我聊会儿?”宋凯拿起杨洪手腕看了眼,问道:“去趟上海收获不浅啊,还更新了装备。我着什么急,陪你聊会儿呗,是不是在上海吃瘪了?”

杨洪把与鹿心羽见面的经过告诉了宋凯,紧接着问道:“你说这人真的会为了钱,变的彻头彻底吗?”宋凯喝着杯中白酒淡淡的说道:“能感觉的到你应该不是个缺钱的,今天就咱俩,跟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也让我重新认识认识你。”以他对宋凯前世的了解,对他家境况了解的差不多,并不是愤青或者异能人士;于是将自身情况略微加工了下就告诉了他:“我家有亲戚在利竹,捎带着我家里人做了点小生意,趁着时候好挣了些家业下来,老爹老娘在经营汽修生意,家里房子有两套,还有间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