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小心好心泛滥吃亏,想收养流浪猫之前,也得看看身上有没有跳蚤。” 杨洪听出味儿来了,鹿心羽有危机意识了,这是在替自己谋后路。于是试探的问:“你想去振兴集团?” 鹿心羽眼珠转了转,叹了口气说:“也算是也不算是,我知道你跟振兴的人走的挺近,他们是行业中的大户,跟上面关系玩的很开,资源更是大把的。我不敢妄想人家能要我,即便是去也得凭真本事去,旁门左道的方法我不想用了。我不知道还能在这里呆多久,最近公司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天天往郑总的办公室钻,人家比我长得好,身材也好。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以前最多的时候他一周找我三四次,现在除了能在公司见面之外,我俩极少见面了,八成被新来的狐狸迷住了。” 杨洪刚说了个“我”,被鹿心羽抢白了:“既然我来了就没什么不好说不敢说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现在我的防身武器是几个公司的大户,这几个大客户我一直没交回公司,我一直维护的很好,他们只认人不认公司,这点我还是很欣慰的,说白了也是拿钱和时间砸出来的。如果马上撕破脸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直接带着客户走的完了,天下大了,离了他我鹿心羽也不会饿死。” 杨洪感觉气氛有点微妙,忙转移了话题:“心羽心羽,先打住,我们下班不谈工作,叔叔阿姨可好?有时间我去看他们去。有没有合适的男性朋友,如果没合适的话,我帮你介绍个,再不济也可以考虑考虑赵长河,这小子暗恋你那么多年了,也该给他点机会了。” 鹿心羽又准备抽烟,刚伸手又缩了回去,尴尬的笑了笑:“不能再抽了,太伤身体了,感觉现在身体不如从前了。我爸妈离婚了,上次见面没来得及告诉你,是去年底的事了。我爸以前的同事实在看不下去了,跟我妈说的,南方发展快机会多,我爸在那里混的风生水起,他不打算回来了,早就找了个年轻女的住在一块儿了,要是没人告诉我们,我和我妈一直蒙在鼓里呢。我爸自知有愧,他把房子留给我们了,房子剩下点儿贷款我还是还的上的,以后就只有我跟我妈相依为命了。” 鹿心羽说的有些激动,还是拿了支香烟点燃,待情绪稳定后又说:“赵长河?我只拿他当个兄弟,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说起谈朋友的事我得感谢你,幸亏你提醒我调查金帅,我找人帮忙打听了,这人根本不像他自己说的,他在电脑城帮人家卖电脑,欠了一屁股烂账;人品也不咋样,同时跟几个女的相处,我把他PASS掉了,计算机课我也不去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杨洪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心想难道出轨也遗传?鹿心羽曾为了钱背叛自己,这在有两世经验的他看来根本不是大问题,试问社会规则哪样不是双标的?又有几人能做到“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绝大部分人都是对自己要求宽松,对他人要求严格,杨洪自身也不能保证在金钱面前做到绝对的客观和公正。手里的家产都是以信息差获取的,如不是因为此,自己也难免为眼前的利益做出违反原则的事,也许还不如鹿心羽活的坦荡,最起码人家能揭自己短,这就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 想到此节杨洪沉稳的说:“心羽,你我勉强算是夫妻一场了,今生有幸能与你在一起是我的荣幸。说实话,刚开始我确实有些恨你,但后来我想开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肯定会帮你的。不是跟你客套或对你的敷衍,我不会再骗你了,我这人知错就改,我为我曾对你的伤害而道歉,我也为我曾经的谎言向你道歉。你是我遇到女性中最坦率也是最勤奋的人,这份礼物我收下了,标榜自己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咱们看行动,你说如何?” 鹿心羽含蓄的笑了笑,笑得很勉强,把内心中最想问的问题又抛了出来:“杨洪,我再问一遍,你真的爱过我吗?还是只为了跟我上床而在一起?”杨洪深情的看着鹿心羽说:“鹿心羽,我爱过你,在上海时说过的话是真实的,一切说过爱你的话都作数。”鹿心羽点了点头,收拾好自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