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武相济,很和谐的意思。
听到李元吉的话以后,拱着手笑道“臣入长安,不就是为圣人赴汤蹈火来了吗”
李元吉点着头笑道“看你只带了一个儿子,连仆人也没带,想必是已经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
李高迁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认可了这话。
李元吉继续笑道“这跟你以前的做派可不一样,据我了解,你似乎不是一个喜欢赴汤蹈火,舍生忘死的人。”
李高迁听到这话愣了愣,什么反应也没有。
李高迁的儿子听到这话倒是涨红了脸,有心为自己父亲辩解两句,可又不敢轻易开口。
毕竟,他父亲只是一个刺史,他只是一个刺史的儿子,堂屋内的另外两位,一个可是亲王,还是实权派的亲王,另一个也是郡王,也是实权派的郡王。
他父亲说起话来都要小心翼翼的,他还没资格开口。
“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李元吉见李高迁迟迟不开口,忍不住疑问。
李孝恭在这个时候撇撇嘴出声讥讽道“他能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做的丑事人尽皆知,他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
“不是这样的”
李高迁的儿子听到李孝恭的话终于绷不住了,出声为自己父亲辩解。
李高迁脸色一变,瞪了儿子一眼喝斥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向两位殿下赔罪”
李高迁的儿子委屈的低下头,咬着牙向李孝恭和李元吉道了一个歉。
李孝恭不满的哼哼的两声。
李元吉倒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盯着李高迁继续道“你真的不为自己解释吗”
李高迁干巴巴的挤出了一个笑容道“事实正如河间王殿下所说,臣确实是做了人尽皆知的丑事,没什么好解释的。”
李孝恭听到这话,立马要出声讥讽,被李元吉瞪了一眼后,又意兴珊的闭上嘴。
李高迁的儿子也想为父亲正名,可是被李高迁用眼神威逼着重新低下了头。
李元吉笑容灿烂的道“是没什么好解释的,还是有苦难言”
李高迁愣了一下,果断的摇头。
他能有什么苦
他敢有什么苦
他要是有苦难言的话,那岂不是说李渊给他苦守了,那就是在诬陷李渊,是大罪。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继续笑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跟着我父亲固守太原,平定霍邑,围困长安的时候,能征善战的,到了马邑以后,反倒变得畏首畏尾了
这前后之间所发生的转变,可不是一个贼人势大就能解释的。”
李高迁听到这话,脸色彻底变了。
李孝恭一下子愣住了,略微思量了一会儿后,目光紧紧的盯着李高迁。
李高迁的儿子则满脸的激动,似乎有话要说。
“马马邑之敌,非太原、霍邑、长安之敌能比的。”
李高迁在迟疑了好一会儿以后,语气生硬的解释。
李元吉没有再追问李高迁,而是侧头看向李孝恭道“当年突厥进犯马邑,一共有多少兵马”
李孝恭毫不犹豫的道“大约五万”
李元吉又问,“高满政手底下又有多少兵马,我父亲又给了江夏公多少兵马”
李孝恭再次毫不犹豫的开口道“高满政手里有府兵三千,圣人给了江夏公一万两千人的兵马。”
说完这话以后,李孝恭目光灼灼的看着李高迁。
他已经意识到了昔日的马邑一战里面有问题,李高迁临阵脱逃,残杀马邑的守关大将不符合常理。
李元吉点着头道“也就是说,当时江夏公能调动的兵马有近一万五千人之多。据我所知,江夏公在帮我父亲固守太原的时候,手里的兵马只有几千,面对的高君雅、王威,以及突厥联军却有近五六万之多。
以数千对五六万,江夏公尚且没有退缩,还生擒了高君雅和王威,为何以一万五对五万的时候,江夏公就退缩了
不仅退缩的很快,还斩了当时的守关大将
江夏公对此有什么解释”
李孝恭听完这一番话,已经可以肯定李高迁在马邑一战中放水了,故意临阵脱逃了,所以他声音拔高了好几度跟着追问道“对江夏公对此有什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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