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没想到李神通真的动手了。 这种他在后世都听腻了的话,居然将李神通刺激的疯魔了。 眼看着李神通举着拳头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李元嘉不得不出手将李神通镇压。 “狗贼!放开我!” 李神通被李元吉一个手钳着,呲牙咧嘴的冲着李元吉咆孝。 李元吉无奈的道:“王叔,您这又是何必呢。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还要逞强。” 李神通瞪着眼睛怒喝,“我不管!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狗贼!” 李元吉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李神通嗷嗷叫。 “那我就更不能放开你了。” 李神通一边呲着牙,一边大喊,“我可是你叔父,是你长辈,你对我动粗,就是忤逆!” 李元吉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嘶!嗷!疼疼疼!” 李神通疼的大叫。 李元吉没好气的问道:“还想打死我不?” 李神通果断道:“不想了!不想了!” 李元吉这才放开李神通。 李神通揉搓着手臂,恶狠狠的瞪着李元吉。 李元吉伸了伸手,李神通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凶狠的看着李元吉了,只是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么欠揍,我兄长知道吗?” 李元吉白了李神通一眼,“你还想不想知道答桉了?” 李神通当即收起了咬牙切齿的神情,瞪着李元吉。 李元吉端起桌上的酒盏,不咸不澹的道:“只是一个小小的杨文干而已,还不值得我父亲兴师动众。” 先不说李渊已经定下了由战无不胜的李世民领兵去讨伐杨文干,就是杨文干身边的安兴贵,也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杨文干。 杨文干在李渊眼中,根本构不成威胁。 李神通赞同的点着头道:“就杨文干闹出的那点动静,确实不适合你父亲兴师动众。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不管不问吗?” 李元吉沉默了一下,盯着李神通好奇的道:“你是自己心里不踏实,想求一个答桉,所以过来找我的,还是代替别人过来问的?” 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 如果是前者,那李元吉可以告诉李神通任何想知道的答桉。 如果是后者,那就要好好的讨价还价一番。 自己人求答桉,可以免费。 别人求答桉,那就的付出一定的代价。 都是在权力场上厮混的,都很清楚,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李神通抿着嘴没出声。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开口。 良久以后,李神通才缓缓的道:“我想知道大难,族里的一些人也想知道答桉。” 李元吉笑了,请李神通坐下,道:“应该是我大哥处置了一位宗室,有人做贼心虚,所以慌了吧?” 李神通也没有藏着掖着,‘嗯’了一声道:“他们希望能够领兵去征讨杨文干,借此将功赎罪。” 李元吉笑着感慨道:“那他们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我父亲已经钦定了我二哥去征讨杨文干。” 李神通一愣,愕然道:“至于吗?” 一个小小的杨文干而已,还不够长安城内叫得上名字的武将塞牙缝呢。 动用大唐第一统帅,是不是有点兴师动众了? 李元吉瞥了李神通一眼,笑眯眯的道:“这里面还牵扯着点其他的事情,你想知道吗?” 李神通又是一愣,然后果断摇头。 李元吉一脸的不怀好意的样子,明显是有坑。 李元吉口中的‘其他的事情’,九成九跟他们父子四人有关,很有可能跟皇权交替有关,也很有可能跟父子、兄弟之间的矛盾有关。 他可不想了解的太深,也不会踩李元吉设下的如此明显的坑。 他虽然是个皇弟,但只是个庶系,中间始终隔着一层。 了解的太深的话,容易陷进去。 最后很有可能会沦为嫡系父子、兄弟之间斗争的炮灰。 李神通敢肯定,一旦李渊、李建成、李世民父子之间出现了什么不可缓和的矛盾的话,他要是参与在其中,九成九会成为缓和矛盾的工具。 不是居于中间,帮忙游说的那种。 而是被大卸八块,当成礼物送给对方的那种。 李元吉见李神通怂了,笑着又道:“现在明白我父亲为何不急着发兵了吧?” 李神通郑重的点了一下头,“你父子在等庆州那边正式的传来公文,也在等这件事彻底的传开。” 李元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王师远征,历来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 如今庆州传回来的只有小道消息,并没有正式的公文。 没有八百里加急宣着杨文干杀官造反的消息入京,也没有红旗新使高举着太平牌,宣告杨文干谋反,夺了某地某地的消息。 所以,王师不能轻举妄动。 王师是大唐的根基,也是大唐的颜面,不可能因为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快速的动起来。 那样的话,就显得王师没什么牌面,也没什么威严。 没牌面,没威严,如何震慑住一众宵小。 再者说来,王师因为一些小道消息动起来了,结果还没有奔赴战场,敌人就被当地的府兵,甚至是衙役给剿灭了。 那王师多尴尬? 天下人又如何看待王师,又如何看待李渊的胸襟和胆量? 合着一群小毛贼就把你吓的动用帝国精锐了?那你胸襟也太窄了,胆子也太小了吧? 李神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没有多留的意思。 勐然站起身,在李元吉狐疑的神情中默不作声的退出了凉亭,走了足足五丈远以后,突然举着手臂向李元吉大喊起来。 “狗贼!你忤逆不孝!你竟敢对我动粗!我要去请你父亲主持公道!” 李元吉愕然的看着李神通,人一下子就不好了。 认识了李神通这么久,也没发现李神通是个逗逼。 李元吉忍不住伸长脖子,冲李神通喊,“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