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参与者余威抽。 余威也抽得十分干脆,同样也消了一对牌,手里剩下两张牌。 随后,又轮到叶安然。 此时叶安然手里剩下两张牌,如果能抽中正确的牌,消掉一对,再让代星宇抽一张,那么她手里就没有牌,可以提前安全出局了。 叶安然显得信心满满,同样速度很快地抽了一张牌。 然后消牌。 仅剩下的那张牌,让代星宇抽走了。 叶安然成功出局。 叶安然的牌到了代星宇手里,他的牌重新变成了三张,没有消牌。 随后,轮到了沈怀州抽牌。 沈怀州手里同样是两张牌,如果抽中能配对的牌,再让谢青灵抽走一张牌,那么他也可以出局。 可惜,沈怀州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没有消牌,于是手里的牌变成了三张。 “到你了。”沈怀州提醒谢青灵。 谢青灵手里也是两张牌,如果能消掉一对,再把剩下的给余威,她也能成功出局,反之则不太妙。 她在沈怀州三张牌中,抽取了一张,打开一看,是一个方块8,能消牌。 好了,可以安全出局了。 谢青灵笑着把牌递给余威,“余哥,加油。” 余威接过牌后,没有消牌,手里的牌变成了三张。 此时场上的参与者剩下三个人,牌还有七张,毫无疑问,这七张中,有一张是鬼牌。 代星宇睁大眼睛,万分小心地从余威三张牌里抽了一张,消牌成功,安全出局。 场上只剩下沈怀州和余威两个人博弈。沈怀州手里三张牌,余威两张,显而易见,鬼牌在沈怀州身上。 眼下,轮到余威抽牌了。 抓到鬼牌有三分之一的概率,余威也谨慎了许多。 千挑万选,选中了一张牌,余威抽走后,脸色一变,没有消牌。 是鬼牌。 余威在心里叹口气,脸上的表情倒是还是很平静,然后他拿着三张牌反复的洗,试图混淆沈怀州的判断。 轮到沈怀州抽牌了,他笑了笑,然后从余威手里抽走了一张牌。此时他手里只剩下两张牌,如果抽中正确的,再把剩下那张给余威,那么沈怀州就能赢。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沈怀州从余威手里抽走一张牌之后,消牌,从手里扔出了一对10。 “我赢了。”沈怀州说,“老余,你运气很不好啊。” 他说着,把剩下的牌递给余威——按照规则,现在轮到余威抽牌,也意味剩下的鬼牌留在他手上了。 余威刚要接过剩下的牌,此时在一旁的叶安然忽然大叫道:“老余你别信他的!” 叶安然从桌上拿起那对被沈怀州消掉的10,说道:“沈怀州消掉的是鬼牌!别被他骗了!他用幻术蒙骗了我们的眼睛!”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投向沈怀州。 沈怀州面不改色,道:“这明明是一对啊。” 叶安然狠狠瞪他一眼,看向凌放:“部长,你看他,他作弊!” 凌放看看叶安然,又看看沈怀州,随后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那对10。他用手婆娑了一下纸牌,又放在鼻尖地下仔细嗅了嗅,然后认可了叶安然的话:“沈怀州,你作弊。” 沈怀州:“……” 伎俩被识破,沈怀州没有坚持,解除掉幻术之后,只见桌子上被消掉的那对牌分别是一张红桃10和一张梅花J。 还真是幻术。 好复杂的场面。 谢青灵问凌放:“部长,你怎么知道的?沈怀州的幻术,闻一闻就能辨认出来吗?” 凌放说:“当然不是通过闻就能破解沈怀州的幻术,我只是在鬼牌上闻到了一股药味。” “……”更复杂了。 “叶安然洗牌的时候,在鬼牌上做了标记,所以她能认出鬼牌。”凌放挑挑眉,看了谢青灵一眼,“早和你说了,他们阴得很。” 他又看向叶安然:“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叶安然。 叶安然:“……” 暴露了。 “沈怀州,叶安然,你们两个都作弊了,犯规。”正义公正的审判官凌放说道,“老余不用回答问题,但你们两个,要回答问题。” 沈怀州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叶安然则是哭丧着一张脸。 “从沈怀州开始问吧,挨个来提问。”凌放点了名。 谢青灵立即举手道:“我,我先来提问。” 她问沈怀州:“我想知道,你今天晚上巡逻的时候,是用什么方法让那些鬼魂在你面前都乖乖听话排队的?” 如果可以在沈怀州这里取经的话,那明年的中元节应该就不用那么疲于奔波了吧。 谢青灵一脸期待。 沈怀州道:“给他们编织梦境,让他们能见到再也见不到的人。” 原来也是像叶安然那样,摆摊干活啊。 这样就学不来了,谢青灵有些许失望。 此时,余威也发问了。 对于谢青灵提出的问题,他也很好奇,如果学习到了沈怀州的驭鬼之道,余威明年也不用那么手足无措了。 余威也问道:“除了编织梦境之外,你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对付这些鬼魂吗?也教教我呗。” “没有,教不了。”沈怀州话音刚落,忽然间,桌子上放着的鬼牌里忽然探出一颗巨大的白色脑袋。白色脑袋像一只巨型犬一样,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沈怀州扑过去,一口吞住他的脑袋。 谢青灵被这突生的变故吓得立马拔刀,但很快,那只白色的大犬就吐出沈怀州的脑袋,又缩回牌中。如果不是沈怀州脸上那黏腻的液体和脸上留下的压抑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代星宇哈哈大笑:“沈哥受到惩罚了哈哈哈哈,他撒谎。” 谢青灵:“……” 好他妈刺激的游戏。 幸好,幸好她没有抽中鬼牌,也没有犯规。 不然现在被吞一口的人就是她了。 也不知道痛不